若不是他叫赵进镰担着长孙神容的安危,昨天那场面他也不会在。
广源守在外面,见二人一前一后出来,又一同往大门外走去,还伸头看了一眼。
……
刺史府里也是一番惊骇刚定。
赵进镰主要是在以为神容被劫持时着实惊了一下,如今休息了一宿,已回缓过来,还能与妻子何氏亲自出来见客。
入了厅中,却见山宗和神容都在,就在他厅中相对站着,有些出乎意料地看了看二人,随即才想起来要说话。
“女郎没事就好,否则我真不知如何向令兄交代。”
何氏也跟着点头。
他又叹气:“只可惜犯人是没的选了。”
神容听到这个也有些忧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山宗忽然问:“你当时选到人了?”
神容说:“现在没了。”
都已是他刀下亡魂了。
“只能再想办法,崇君看呢?”
赵进镰看他,眼神传话,这就是在问他意思了。
山宗不表态,直到他就快开口直说,才终于点了个头:“我知道了。”
赵进镰便笑着对神容道:“女郎放心,崇君会替你想办法的。”
神容看他:“真的?”
他漫不经心道:“办的成再说吧。”
反正赵进镰已松了口气,此事还是托给他稳当,谁能在他手底下翻天。
何氏也在旁笑,又时不时看着神容笑。
神容忽然发现她今日出奇地寡言少语,与往日大不相同,只站在丈夫身边作陪。
直至离开刺史府时,她走到大门外,悄悄问了身旁的男人一句:“他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山宗几乎瞬间就笑了:“你发现了?”
难怪何氏那般模样。神容面上只嗯了一声。
山宗问:“就只这样?”
“不然我该怎样?”
他意有所指地说:“别的女子应该会刻意避嫌。
神容毫不在乎,她又不是别的女子。
“你倒像是有经验,连别家女子如何都能一清二楚了。”
山宗摸过下颌,笑着反问:“那你又怎知我没经验?”
神容一怔,他已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