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文物了吗?
塞雷娅不再理会加尔德,她坐在沙发上,找了封信纸。
因为屁股很痛,所以塞雷娅不想坐在实木的椅子上,而是披着白色的浴巾,缩着身子,把一张硬纸板放在膝盖上。
刚刚洗完澡的塞雷娅头发上还挂着一些晶莹的露珠,为了写字弯腰的时候,并不算宽大的浴巾下,胸前的丰满几乎要呼吁而出。
加尔德连忙扭开头,跟雕塑家罗丹雕刻的沉思者一样,用手拖着下巴,做出了沉思的模样。
加尔德目光逐渐变得深沉,努力不让自己的下议院支配他的上议院,他现在好像能理解沉思者的心情和痛苦了。
痛!
太痛了!
在加尔德的鞭挞下已经非常疲惫的塞雷娅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加尔德马上就要走了,尽管非常不舍,但是塞雷娅知道,加尔德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所以,在加尔德离开前,她想要尽她所能的,帮助加尔德安排接下来的一些事宜。
总的来说,她需要写两封信。
一封是寄给她的母校,特里蒙理工大学的。
另一封则是寄给莱茵生命的总辖,她的好友克丽斯腾的。
寄给特里蒙理工大学的介绍信很简单,只要将推荐加尔德的理由写好,以自己的名义担保加尔德在校期间会遵守校规,最后再签上她的亲笔签名,盖上她的私人印章就行了。
反倒是寄给克丽斯腾的信,让塞雷娅有些纠结。
最后,她动笔写道。
“克丽斯腾: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还在伊巴特王酋领,从我离开热土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莱茵生命,哥伦比亚和萨尔贡之间,将迎来一场新的风暴。
“我成功了,我从热土中带出了能够抑制矿石病的‘药物’,但我不知道是否该用‘药物’这个词来形容它。
“确切的说,这是一只生物的血液,我们没办法从它身上获取更多,它太强了,强大到哥伦比亚的高速战舰在它面前,或许都不堪一击。
“如果时间重来一次,我依旧不会拒绝进入热土,却再也不想遇见它。
“我不知道这份‘药物’有没有复制的可能性,哥伦比亚关注着它,萨尔贡的王酋们对它虎视眈眈,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我知道,我们没办法保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