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孟阮已经成了夕江的一号人物——夺哥的神秘女人。
就她自己不知情。
“长得靓能当饭吃?”春婶吐掉瓜子皮,“你瞧她那双手,白嫩白嫩的。我敢说,绝对没干过重活儿,搞不好都没洗过衣服。”
赵姐笑笑,“哎呦,不要太酸哇。人家就是……”
孟阮带着挑好的栀子花、满天星,还有芍药,过来结账。
“小姑娘很喜欢花啊。可这些只能放几天,不划算吧。”春婶向来说话不过脑子。
赵姐无奈,正想打岔,孟阮笑道:“您说的对。可花败前能欣赏几天也很值得,哪有花开不败的嘛。”
婉转甜美,优雅恬静。
再有招牌鹿眼杀,瞬间秒到两位老大姐的少女心。
看着女孩美丽的背影,赵姐感叹:“这样的,谁舍得她干活儿?”
孟阮抱着花回家,一辆电三轮停在院子门口。
二黑今天这单接的叫人费解。
整整四个大箱子,每个都至少十五斤。
这是办嫁妆还是上货呢?
抹抹额头上的汗,二黑下车去敲门。
这脚才沾地,腿就软了下。
“孟、孟小姐?”二黑立正站好,“go……good,o……猫谁来着?”
孟阮走过去,“早上好。你是不是来送箱子的?”
二黑一愣。
敢情收货人“呲牙的粉猪”就是女神?!
“……”
孟阮打开木门,将花放在客厅茶几上,折返回去。
箱子放在三轮车后面的棚里,因为箱体太大,放进去的时候还不觉得,搬出来就有些卡。
二黑搬得满头大汗,又不能让孟阮帮忙,咬着牙硬干。
“很沉是吧?我来帮……”
“别别别!我能行!”
二黑正搬最沉的那个箱子出来。
手汗一滑,箱子猛地坠下去一角,直冲着他脚面就要砸过去。
孟阮下意识去接,也忘了她那点力气根本就不行。
只要这一角砸她手上,绝对骨折。
就在这时,孟阮的手臂第二次传来那种力量——不可抗拒,只能服从。
沈夺一只手拽开孟阮,一只手拖住箱子的那一角,稳的像是箱子已经落地。
“卧槽!”二黑刚那一瞬也吓懵了,“多亏你了,夺哥!”
沈夺没言语,直接取出这个箱子放在地上。
他今天穿的黑西裤白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