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撑着面子胡乱射砍。
那人更不肯轻易闲着,在他二人身旁,不是打个巴掌就是揍个臀部,而且下手非常之重,打得二人疼痛难挨。
还是毛太知道万难迎敌,便悄悄对秦朗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个东西,不知是人是怪,我们何必吃这眼前亏呢?”
秦朗无奈,只得借此下台。
两人深怕再遭暗算,各自运功护体,且战且闪,逃出树林,直往慈云寺方向奔去。
两人一走。
林中始现出一位槽老头,兀自怪笑:“凭你俩,也敢耍狂?下辈子吧!”
说完,一闪不见。
至于那齐金蝉底是带走周淳,滚而逃及数百丈,未见追兵,复闻林中传来毛太、秦朝叫喝声,心知有救兵赶至,当下落定心情,竟然往回潜来,想看究竟。
周淳虽胆颤心惊,但好奇使然,仍跟过去。
两人骤见状况,各有心事。
周淳乃一片狐疑,那人怎会不见身形?
齐金蝉却暗自偷笑,敢情来了老前辈,秦郎、毛太注定要栽斤斗。
果不其然,两人被吓得屁谈尿流,夺命而逃。
待那神秘老人走后,周淳立即追问:“他是谁?”
齐金蝉道:“你师父。”
“我师父?”周淳诧然不解,“在下跟他素未蒙面,怎会?”
“现在不是见了面么?”齐金蝉道:“勉强接受吧!他的辈分比醉道人还高,其是你的造化呢!”
周淳还是不懂,齐金蝉遂解释道:“我是奉醉道人之命前来指引你明路,你与他无师徒之缘,因为你结婚娶妻,元阳被去,非得十全大补丸才能渡你修成正果,偏偏这药得嵩山二老之一的追云叟才有,你用他有缘,所以你不必到处见人即抓来当师父,去找他准没错!”
周淳闻言甚是惊喜:“我跟他有缘?那人就是追云叟?”
齐金蝉道:“不是他,谁有那种闪来闪去,让人见之不着的身法?”
周淳更为基动:“他,长得如何模样?”显然方才并未瞧清。
齐金蝉黠笑:“自己去问他用,我说了,说不定你想念过度,会跑到城镇随便抓来一个就拜,如得处处皆吾师也!”
周淳窘笑:“不会……”
“看缘分吧!”齐金蝉道:“他不见你,我也没用。他要见你,任你躲到地狱十八层,他都有办法把你挖出来!”
周淳不禁扔到失望,寻师如此之久,到头来仍将无尽等待。
齐金蝉道:“不必垂头丧气,现在流行收徒弟,你只要有点好处,慧根什么,大家都抢着要,就像赵燕儿,他挺能跑腿,我就收他为徒,不也是缘分一桩么?”回首望去,赵燕儿正牛气直喘,满头大汗奔来。
周淳愣了一愣,应即笑起道:“你跟他年桔相差无几,怎会……”
齐金蝉眯着笑眼道:“没办法,他跟你一样,有股拜师冲动,我不收他都不行!”
赵燕儿已经追至,忽见两人,立即拜礼直叫“师父”,却发现两人皆是师父,不禁脸红,不知该先拜谁。
齐金蝉指着周淳道:“长幼有序,拜他便是。”
赵燕儿如获重释,始先拜周淳,再拜齐金蝉。那份虔诚,让人莞尔。
周淳自表支持道:“恭喜你拜了一个明师。”
赵燕儿红着脸:“弟子不敢忘本。”
齐金蝉道:“不必客套啦!我还有事持办,周大侠你就到城外武侯伺后面的碧筠庵等那醉道人,或而他会带伤引见追云叟,至于赵燕儿,且跟我回九华山如何?”
赵燕儿自是欣喜,始而他仍有挂念:“可是我家有老母……”
周淳道:“或许你该回家一趟,告知你娘,再去不迟。”
齐金蝉心想波如此做方合理,遂表示顺便替周淳送信于马湘,也好让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