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还不硌人。
慕辞起初不知他是何意。
但随着他进入正题后,那铃铛响起,她便懂了。
这又是一种别样的乐趣。
动作有轻重缓急,铃铛声会随之变化。
时而如泉水,叮咚细响。
时而如钟鸣,声声敲打在她耳边。
时而急促,快得她应接不暇,难以辨听。
时而又雨歇风停,偶尔发出一声响。
后半夜。
慕辞伏在温瑾昀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如同被抛在旱地的鱼儿,又好似在沙漠里走了许久,浑身疲惫,喉咙火热。
温瑾昀轻抚她脊背,修长的手指好似人的脚,在她背上轻点踏步,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
他引得她一阵颤栗,抬起那莹润的双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我没力气了……”
温瑾昀爱极了她这模样。
他勾了勾她的腰链,将其解了下来。
慕辞提起小腿,“还有这儿的。”
她莹白的肌肤上,绽放着朵朵“红梅”。
温瑾昀动作轻柔,解下所有的链子,放在一边。
而后,又抱着她去清洗。
慕辞嗓子痛,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们睡得晚,柳嬷嬷也跟着受累。
不过,她从未有过半句抱怨。
唯一担心的,就是公主到现在还没怀上孩子,怕岭西那边会有不满。
事实证明,柳嬷嬷这是多虑了。
温老夫人特意来信,信中就说到了子嗣一事,交代温瑾昀先把慕辞的身体调养,不要火急火燎地生,免得身体遭不住。
在这方面,温瑾昀和老夫人意见一致。
但如今,公主的体寒之症渐渐好转,他也担怕她突然怀上。
他也问过慕辞的意思。
小公主当时心情好,挽着他的胳膊,软声软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