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树答抿了抿嘴。
扒拉开那袋袋子,一些糖分挺高的小零食,还有一些红糖姜茶的冲泡剂。
她的鼻子忽的有些酸。
觉得他这样对她太好了,可对他自己太不好了。
太残忍。
她心里开始舍不得让他做这些个糟心事。
第二天体育课前,安树答找了温喻珩。
他挺意外,朝江辞打了个响指,江辞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
然后他手里抱着那个新买的篮球,跟着她去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她想开口感谢他,但是又觉得这样太生疏怕他又不高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本应该她先开口,此刻却像个哑巴似的不知道怎么说。
脑袋里忽然想起年级里的那些谣言。
骂她白莲花的,骂她绿茶婊心机女的,骂她不要脸抢人家男朋友的,还有一个版本更过分,说她给温喻珩下药上床逼他负责的……
想到这里突然就委屈起来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却因为被嫉妒而无端遭受这样的诽谤和侮辱,太委屈。
在温喻珩面前,忽然就觉得胸口有些酸,以及更加委屈。
她想开口和他说这些,想让他离明周淇远一点,因为她讨厌死她了,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总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太矫情。
像是自己在告状,正犹豫着要不要说这件事的时候。
温喻珩先开口了:“宋迟墨是谁?”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手里的篮球。
安树答嘴边的话一噎,不知怎么,突然有些梗塞和不知所措。
她抬头看他眼睛:“……一个学弟。”
温喻珩笑了笑,但那狭长的丹凤眼里着实没多少笑意:“新的地下情人?还是可以结婚的对象?”
她看着他,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一股没来由的心慌和被侮辱的酸胀袭上来,压的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心脏某个地方疼的仿佛要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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