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把戴齐天拉起来往外走,好似要带干女儿去解心宽,当然更想看到的是戴大小姐趁早死心。
很快大餐厅里只剩下厉江、厉海两兄弟,和霍振庭。
厉江扒拉两口饭菜,扭头睇住亲弟,表情揶揄:“真洞房啦?”
厉海:“嗯,还不信?”
“冷就多加条被子,光抱一下哪行?”厉江嗤笑:“洞房……呵,糊弄傻子吧。”
瞧这样大抵还是不相信。
不过说到底,确实没干成。
但这种事厉海不屑于跟别人分辨,关键也没底气。
他心想今晚得拿融春膏再试试,总不能永远停在蹭一下,抱一下这道门槛上,搞得好像自己真“不行”。
厉海神态坦然问傻媳妇:“吃饱了吗?”
霍振庭点头:“庭庭饱了。”
厉海起身拉他手:“跟老公回屋洞房去。”
霍振庭欣然点头:“好呀!”
厉江拿餐帕抹嘴,哼笑起身,慢悠悠往自己院子溜达,内心其实迫不及待找老婆议论闲话。
厉海带霍振庭回屋后,按惯例放一缸热水,让霍振庭坐里面泡浴,自己站旁边冲澡。
俩人洗好澡随手刷个牙,换上睡衣手拉手爬上床。
厉海上让霍振庭躺好,自己盘腿坐百宝格子前捧起融春膏瓷盒,思忖用法跟用量。
是现在就抹上?还是等会儿往里进的时候再抹?
继而又想到:是抹我这里,还是抹他那里呢?
“怎么不给张说明书?应玩意头一回谁懂呀……”
已经躺平的霍振庭闻见香味儿又爬起来:“老公,庭庭也想吃。”
“不是吃的。”厉海皱眉拒绝。
霍振庭不高兴:“庭庭吃过,甜的。”
厉海捏一点药膏在指尖捻,他觉得这玩意虽然很滋润,但好像也会稀释挥发;抹早了可能会干掉,于是扣起盒盖放回床头。
霍振庭可怜巴巴盯住那盒“蜜糖”,心想哥哥怎么能吃独食呢?趁厉海不备,忽然抓住厉海手腕拖向自己。
然后一口把厉海食指含嘴里舔舐。
厉海瞠目结舌瞪住傻媳妇。
霍振庭表情很得意:“甜的,嘿嘿。”
厉海缓缓低头,忽然有点冲动想把融春膏抹自己下面试试……
但转念一想又觉那样太缺德,霍振庭啥也不懂,哄他喜欢自己是一回事,骗他用嘴侍候自己就未免太下流。
厉二爷嘿然一乐,最终决定自主降低智商,跟傻子顺其自然,只做能让彼此都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