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齐一个箭步,一挥拳、一抬脚,打肿了何仁的肥脸、踢飞了何仁的身体,再将一脸惊慌差点跌落地上的余恩给抢回怀里。
“你是谁?”何仁贪恋男色,没注意到闯进来的严齐,就这么被轻易打倒在地。
严齐暂时忽略何仁,紧紧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余恩。“你怎么了?”
“先带我走!”一看到他出现,她所有的防备都放下,整个人更显得痛苦难耐。
“想走?没那么容易!”何仁话讲得很大声,可肚子的翻搅却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他只要再使出任何力气,下场恐怕会很难看。
“别妄动,否则我会让你去掉半条命!”从没有威胁过人的严齐,那张刚正的大脸此刻阴沉如阎王一样。
他打横抱起余恩,一脚踢飞那张红木圆桌,何仁只能惊险闪避,眼睁睁看着余恩被带走。
怀里抱着余恩,严齐还是轻松地跃上何府屋顶,几个起落,确定后头无追兵,他才在一处昏暗的巷弄内暂时停下脚步。
看着她额上渗出汗珠,小脸像是极力忍受着痛苦,随着风声,他不安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那只大肥猪,在酒里下了药。”夜风吹来,她没有更舒畅,反而双手攀上了严齐的脖子,小脸枕在他的胸口,这才让她稍稍感到心安。
“什么药?”他问得很紧张。
“他说是迷魂散,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的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她的大眼锁住他的俊颜,她好想就这么紧紧地抱住他。
一听她这么说,他立刻又在大街上狂奔起来。“我们去找余阅。”余阅在药铺里做事,药铺还有个老大夫。
“严齐,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把你抱得紧一点,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她一脸无辜,她不是故意要这样搂住严齐的。
“嗯,没关系,那你就抱紧一点,你一定会没事的。”严齐就算心里觉得异样,也只能先安抚她。
来到药铺,老大夫一听到何仁下的是迷魂散,又看见余恩小脸泛着红潮、全身燥热,不用把脉老大夫就一脸了然。
“是春药。”
“春药?!”余阅惊呼,然后看着坐在椅子上极力忍受痛苦的余恩。
严齐淡淡地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会危害性命的毒药。原本想要好好痛骂她一顿,可是看她这个模样,他只好把所有的话都吞忍下去。
余恩苦笑了下。“这何老爷竟对我下春药!”
她再不经世事,也知道什么是春药,难怪她会一直想要摩擦严齐的身体,真是丢脸丢大了。她不知人心险恶,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严齐眉头蹙紧。“大夫,有药物可解吗?”
老大夫笑了笑。“没药可解。”
“那怎么办?”余恩紧张地问。
“余恩呀,你有心上人吗?”老大夫阅人无数,一眼就瞧穿余恩是个姑娘家。
“我……”被老大夫这一问,她的心火更热,只能偷偷瞄看了严齐一眼。
老大夫循着余恩的视线看着严齐,再回到余恩的身上。“那就忍个三天,三天就过去了。”
“三天?!”余恩猛摇头,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那种怪异感受所带来的痛苦,她无法用言语形容。“我连一刻都撑不过去的!”
“不然就找个人燕好,来个两三次,不用几个时辰,这症状就能解除。这下药的人还真狠,一次就下了这么重的药量,要不是你有底子,恐怕现在早就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了。”
听老大夫这么说,余恩纠结的眉眼中,有着少女的难为情,尤其想起了何仁房里那些各种姿势的交欢图。
“嗯……呀……”余恩喘着气,嘴里嗯呀出了声。一脱离严齐的怀抱,她只能更加咬紧自己的牙关。
“燕好?师傅,这不行的,我大哥没有心上人,况且她不能这个、那个的。”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