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谁当那个、那个‘烟花’啊?”
刺上头了,一马当先:“当然是大哥了!”
沈漱流死亡射线看过去:“……”你不是谁的小弟,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刺怂了怂头,祈不怀好意地笑笑,“刺说得对啊,当然是首领了嘿嘿……”
沈漱流:“……”
沈漱流可怜地看向玳,发现玳也在憋笑。
好吧,反正是为了伴侣开心嘛:)
银色大狼静静地坐着不动,没一会儿身上就粘满了闪着红色系的隐形小虫,特别是死亡芭比粉的,沈漱流:“……”
万事俱备,祈嘿嘿一笑:“这种事情,就应该让玳来嘛……”
众吃瓜·兽人眼睛顿时亮了:哇哦~~
玳:“?”
祈:“玳,快去吓流!”
玳懵了:“我去?”
祈疯狂点头:“上上上!”
沈漱流也看了玳一眼,眼神道:快上。
玳犹疑了下,总觉得这些对话怪怪的,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吓沈漱流,看着他催促的眼神,心快了一下,就向着他冲了过去。
一瞬间烟花绽开,绚丽夺目。
而沈漱流抱了个满怀。
要不是现在是狼形,沈漱流就要将人摁在怀里好一顿揉搓了,雪色的大熊扑在自己身上,沈漱流愉悦低沉地笑,引得胸腔振动,玳的心也动。
玳红着脸想起来,却被沈漱流用两只狼爪子抱住,耳边听得沈漱流低低地道:
“要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一定把你欺负得哭不出来。”
“……不会。”玳看着他小声地反驳,说了上句,却没有了下句,挣着就要起来。
沈漱流松了爪子,递着脑袋帮他起身,自己一翻身,抖了抖毛,还是那只威风凛凛的银色首领。
兽人们笑闹过了,也自觉地组好了队伍继续赶路,边走,边咬耳朵小声说话,隐形小虫不怕吓,又晃晃悠悠地落回了他们身上,时不时就炸起一朵朵的小烟花。
草原上又落回去原先的喧闹与寂静,天上有猛禽盘旋着,地上有兽类求偶的声音叽叽啾啾地响,一阵阵虫鸣草晃。
沈漱流和玳带着队走在前面,一狼一熊挨得很近,虽然没说话,但摩擦之间,谁都看得出来暧昧极了。
走了许久,天光都从云边透了出来,沈漱流忽然道:“确实不会,你笑起来才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