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到厂里,赵一洋出去跑业务了,人不在,周继云一个人管了好几个人的事,池怀音没看到季时禹,随口不点名地问了一句。
“他人呢?”
周继云忙得脚不沾地,头也没抬回了一句:“他说他发烧,今天不过来了。”
说完又跟了一句:“我没空,池工你去看看吧。”
……
池怀音纠结了一阵,最后还是回了办公楼。
季时禹的宿舍就在池怀音旁边,早上出门的时候,确实看见他没开门,最近好多人感冒,难道他真的生病了?
以前听池母说过,越是身强力壮的人,一般不生病,一生病,症状就比一般人痛苦。
这天气,感冒已经难受了,发烧要是没人管,估计更难受。
最后想了想,还是上了楼。
敲开了季时禹的门,他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头发稍微有些乱。
他给池怀音开了门,人又退了回去,躺回床上。
池怀音随手将自己手上的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走到季时禹的床边。
“听说你发烧了?烧多久了?要不要去医院里看看,怕引起肺炎什么的。”
说着,冰凉的手,就探在了季时禹的额头上。
手心刚贴到他额头的皮肤,他就突然一拉,将她拉倒在床上。
池怀音骤然失去支撑,摔在季时禹胸膛之上,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上下抱在一处,池怀音脑子里嗡一声就乱了。
她撑着季时禹的胸口,生气地捶了一下:“放开我!你干吗?”
季时禹脸上带着一副大反派阴谋得逞的表情,腻着声音问她:“不好意思,昏了头,扯错了,我本来是想扯被子的。”
说着,双手更紧地扶住了池怀音的腰。
身体摩擦,很快让池怀音感觉到身下的异样,脸上瞬间爆红。
“季时禹你到底要不要脸?”
她越想越不悦:“你不是发烧了吗?还乱来,想死吗?”
季时禹眼波直勾勾盯着池怀音,表情痞坏,轻轻动了动嘴唇,低哑说道:“我普通话不好你知道的,我说的是,我发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很久以后】
孩子上学以后,家里就比较空荡了。
池怀音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决定养一只狗。
夜里,池怀音和季时禹商量养什么狗,季时禹一直手脚不老实,最后池怀音忍不可忍,蹬了他一脚。
季时禹还没有放弃,又掀开了池怀音的睡衣,“上次老赵家的泰迪送过来养,不是还不错么,就养那个吧。”
“你不知道泰迪的特性吗?”
季时禹不想再谈论这些,直接翻身上来:“养我一样的,你不是说我是人形泰迪么?”
池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