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眠有点奇怪,“这是……?”
“他说是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邵屿没什么表情,“他说他要去拍v了,可能不能陪你过生日了。”
这么一说赵无眠才想起来,自己的生日又快到了。
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伸手接过,只觉得这个盒子沉甸甸的。
邵屿靠在门上,“梁谓的酒吧好像要重新开业了,你去吗?”
赵无眠一愣,“我不知道。”
“……”
“在梁谓和江一则当中选江一则……”邵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叹了口气,“算了。”
邵屿把门一拉打算回家。
“你等等!”赵无眠喊住他,“我跟你说了,我跟江一则现在没有什么情况,单纯就是我允许他住进来而已。”
“这有区别吗。”邵屿不耐烦地扒拉着门,“他住进来了,你还可能会跟别人在一起吗?换句话说,即使他没回来的时候,你就真的有考虑过发展其他人吗?”
赵无眠突然感到一股气血上涌,邵屿的直接和敏锐让他窒息。
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瞒不过去。
赵无眠没有说话,他的沉默像一种无言的申辩,也像一种不敢直面的回答。
邵屿没再多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说:
嗯……我还是更了
我真是太勤奋了
第95章酒后……
赵无眠一个人在门口站了会儿,拿着梁谓的礼物进了家门。
梁谓在赵无眠的事情上向来上心。他知道赵无眠不喜欢奢侈品,皮带手表什么的现在也不戴,所以精挑细选了一支钢笔。
这玩意儿乍一看只能说别致,但赵无眠是见过用过的,他一拆就知道这支笔最起码五位数往上走,六位数都有可能。
赵无眠自己没有那么多钱回赠价值相等的东西,所以除非是长辈送的,不然这种价位的礼物他现在一般是不收的。
可梁谓这次他实在不好拒绝,再拒绝他跟梁谓这朋友就算彻底玩完了。
赵无眠心事重重地把钢笔收好,给梁谓发了条道谢的微信。
赵无眠最近其实一直很烦。
江一则不在,让赵无眠有了短暂而虚假的喘息机会;可事情的本质无可更改——邵屿已经一语道破了,他再无法自欺欺人。
赵无眠洗完澡,给照夜白按克倒了点猫粮夜宵,然后难得的不想看书不想动也不想写论文,就自己瘫倒在客厅沙发上,脚翘得比头还高,一副荒唐颓废的样子。
此刻无人,他是真的伪装得有些累了。
五年前的冬天,当赵无眠孤身走出那场无法忘记的叶甫盖尼奥涅金,他就像拒绝了心爱之人的塔季扬娜一样,在无边的风雪中依偎进了熊的怀里,毅然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