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爱并不比她少啊!”
这一番话说得颇为歇斯底里,苏沐棠却是听得个明白,她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狗男人果真到处留情,才给她招来这般祸端。
若是苏沐棠说的话能被他们听见,她实在想骂一句:“你们两个莫要自作多情?我苏沐棠赴死可不是为这个狗男人。”
裴以安答道:“所以你就着人将镇北侯在关外的莫须有罪状承上,让新帝逼她至此?
所以你就让人将你我要成婚的消息送到她的面前,迫她心死?”
苏沐棠一听,竟然还有这事,难不成从一开始,她就错怪他了?
并不是他陷害的镇北候府,而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柔弱而美丽的女子?
柳如絮听不得裴以安将一切罪责全推给她,她抚平被风吹乱的头发,乜斜地看了眼恨恨地看她的男人,唇角翘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你以为你就清白了?
不是你将她留下来的?
你若是肯将她带在身边,你如果肯告知她一切真相,她自然不会是如今这个结局。
可是啊,你太自卑了。
你以为他接受不了你的身世,你不愿意毁了你在他心里的形象,你更不愿意让她同情你。
所以,即便是撒谎,你也要留下她,不是么?
你可知你的那一席话,对一个深爱你的女人而言,是何等的绝望?
早在你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苏沐棠的心就死了。
至于我的手段,我何错之有?
苏家难道不该除去?不除掉镇北候府,我们的大业还当如何挺近?
至于苏沐棠的死,我的那个假消息,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何这样漏洞百出的话,她一听就信了?
说到底,还是你对她的好,远不到她可以信任你的程度!
即便如此,你还要将一切过错归结于我吗?”
“够了!!
你如今已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而我也兑现了当初助你的承诺。
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瓜葛。”裴以安被刺中痛楚,当即大声呵斥道。
两人唇枪舌战的一席话,苏沐棠听了个真切,一时之间也是百种滋味。
她没有想到裴以安竟然还有不为人知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