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蹭闺女,我就蹭你。”他心里有数,自己在年年面前只有“挨打”的份,敢用胡茬蹭她小脸蛋,小巴掌能立刻糊过来。
蹭年年也没意思啊,他只喜欢蹭自己媳妇。
“明天必须把胡茬刮干净,你用胡茬蹭我,我只觉得你是故意用胡茬扎我。”胡茬把温情全部阻挡住了。
坏心眼,肯定是故意扎她。
“明天刮完就喊我哥哥?”
“你想得美。”
其实她平常没气的时候,喊丈夫都是喊劭哥或者哥哥。
喊劭哥频率更高,哥哥一般都是夫妻生活的时候喊。
别看她现在这样,她在夫妻生活中放得很开,心情好愿意配合的时候,能把严劭叫得直冒粗话。
要说严劭是糙汉子的话,也是个有礼貌的糙汉子,夫妻生活外的时间,从没见过他在谁面前爆粗口说脏话。
夫妻生活时不算爆粗口,但是说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她不是天生胆大开放,主要是平时怨气积累得太多,光吐苦水不够,想要使坏,第一次喊之前,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即使有了夫妻之实,她也是给自己做了许久思想工作才喊出哥哥,喊出好哥哥。
语调同正常时候绝对不一样,回想起来都不可思议,她居然能发出那种声音。
一个人的时候,偷偷试过小声叫,根本叫不出来,仿佛被毒哑,和丈夫在一起的夜晚,却跟开窍一样,什么声音都能发出来,说话也荤素不忌。
第一次喊,他没给反应,她坚持一直吟叫到结束。
之后一次,她就不出声音,不给任何反应了。
就是这次让她知道严劭挺吃她这一套。
她不出声,他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言外之意是想她出声呢,她只说上次喊半天,他都没说一句话,他应该是不喜欢的,所以她不出声了。
如果严劭是个不吃这套的人,她肯定不愿意配合,光自己一个人演独角戏,太没劲了。
严劭立即说喜欢。
他喜欢,她就继续“使坏”,他开始冒粗话后,她是越来越“坏”了。
冒粗话前的严劭还是正经人,后面夫妻俩了解更多,关系更亲密,她发现他真的和想象中不一样。
冒出粗话后,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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