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我说的是人,人帅!
话回。余昭把手机一收,不打算多谈关山熠的往事。
他们本来也没什么往事。
他要打吗?余昭随口问了句。
副社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就要关山熠顶上去。
余昭心里咯噔一下。
下个月去A大的比赛他也要一起么?
废话。
余昭不说话了。
他们羽毛球队领队,主力,加替补,一共十个人,按计划是要在A大附近住一夜的。
室友和打男双的一个学长在谈恋爱,她跑去找男朋友玩。
玩什么,总不见得玩泥巴。
余昭在房间里玩手机,玩到十二点,有人敲门。
她以为室友回来了,打开门,黑色运动外套,帽子盖着脑袋。
关山熠。
余昭退了半步,关山熠看到了。
学姐在我们房里。我回不去。
大概意思余昭明白了。
我去催她回来?她半开玩笑地问。
关山熠没笑。
A市十一月的天,穿一件T恤一件运动外套站在楼道里,怎么也不暖和。
先进来吧。
十二点,你让他去哪。
这时候余昭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关山熠这小子好像早读书,他是十一月出生的,算算日子,还不知道有没有成年。
没准网吧也去不了。
房门自动阖上,余昭嗓子有点痒。
关山熠身上有股烤肉味,怪好闻的。
你想不想吃点什么?她还有一包没开过的原味薯片。
不了,谢谢。
拒绝倒是很干脆。
她看着关山熠裸露在外的小腿,皱了皱眉。
不过想着要是室友去了房里,他也没工夫换裤子出来。
他们这也太不厚道了。
学姐说她有点肚子疼。
余昭噢了一声。
又陷入了僵局。
其实余昭没穿内衣,她只是虚披了一件毛衣外套在身上,只要挺直了背,就能看见她凸起的两个小点。
与无所谓的外表不同,余昭的睡衣倒是很细腻可爱,毛绒绒的粉色套装,拖鞋也是兔子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