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桑吉悦只笑着。
她被村长指挥着压到一处满是干草的地方。
干草柴木围着中间的实木成一个圈儿。
村长拄着木拐,看着被压着的桑吉悦眯着眼说:“妖女,你从何而来,原本的李祭月呢?”
桑吉悦看着那张已枯败的容颜,冷笑道:“我就是李祭月,我也不是李祭月。”
村长见这人说话已经有些癫疯了,于是也不再言语。
他沉声问周围:“李家父母在哪?”
一个中年男子弯着腰一脸从谄媚的人堆里出来:“村长,我在呢。”
“李光宗,你婆娘呢。”
“她一个妇道人家,来了也没用,就我不可以吗?”
“不行!必须要你俩都在场!”村长手拿着拐杖狠狠的锤了几下地面,面上松弛老垂的皮也跟着颤了颤。
李光宗是李祭月的生父,此刻被村长的表现吓得低下头,嘴中不断说着:“我马上去,我马上去。”
桑吉悦看着那个父亲,实在觉得那人对亲缘关系淡薄,竟连亲生女儿都能看着她去送死。
人群熙熙攘攘,有些人在诉说着桑吉悦刚刚所作的“恶行”。不少人都冲桑吉悦投来异样的眼光。
桑吉悦被这些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此刻她的身上依旧一丝不挂,皮肤就这样暴露着。
人群对桑吉悦指指点点,隐约向她传来几句。
“妖女就是妖女,说的什么话。”
“老李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妖孽。”
“刚刚在水池边说的什么啊,思想不正,哪里有女人这样说话。”
桑吉悦听到众人的议论,面上却无受伤,只是觉得好笑。
“为虎作伥。”她道。
离她近的妇女听到了,高声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那声音着实有些尖锐了,桑吉悦的耳膜都被刺的有些痛了。
桑吉悦想揉揉自己的耳朵,但自己被人压着,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