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叶琢的回答异常坚定。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真的不后悔。
杜浩然d黑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叶琢,然后他走上几步,伸出手来将叶琢散落到颊边的一咎头发拔到耳后,动作轻柔而亲昵极为自然。手指无意中划…过叶琢的皮肤,两人俱都一怔,杜浩然飞快地缩回手来,后退一步,叶琢同时也后退了半步。
门外开始有嘈杂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一大群人正朝这边走来。除了脚步声之外,还夹杂着笑声和说话声,有男有女,甚是热闹的样子。
这群人越走越近,像是很快就要到门口,破门而入了。
叶琢抬起头来,看向杜浩然,只见杜浩然的喘息声越发的重了,脸色有一种不正常的潮红。他闭着眼睛,睫毛微微的颤动,牙齿紧咬着下唇,仿佛在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
叶琢知道,如果她不主动,他是不会再动她的。哪怕是药力再强,他都会控制自己。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但她就知道他是这样,这是直觉。
她主动上前一步,伸出手来,环住了杜浩然的腰。
杜浩然的身体一震。他惊讶地睁开了眼,看向叶琢。却发现那好看的双眸能滴得出水来,柔润朱红的红唇近在咫尺,仿佛是世间最好吃的樱桃,诱惑他吃下。尤其是那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充盈着他的鼻端,直入心肺,让他全身的欲望都喧嚣沸腾起来。急欲找一个出口,倾泄而出。
他急急地转过头。但随即想到自己身体的状况,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身体里的欲望又增强了几分。他张着两只手臂,不知把它们放在哪里才好。
叶琢开始没想到这么多,只觉得有人来了,他们必得这样亲密才能达到效果。杜浩然不能主动,生怕轻薄于她,她便主动好了。却不想这一抱,她顿时感觉无比的尴尬。
原因无他,下腹处有一个东西,硬邦邦地顶住了她。
一个男人,中了春药,有这样的反应实在太正常了。这无关修养品德,只是生理反应。叶琢前世成过亲,她不是不明白。所以心头只有尴尬和羞涩,并无责怪与恼意。
更何况,此时的她药力发作,只觉得这个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这人的气息是如井的好闻,甚至下面那硬硬的一处也正好填满了她无尽的空虚。她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在她全身游走,让她忍不住全身战栗,想要呻吟出声。
杜浩然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耳边轻语:“他们要进来了。”紧接着,他的大手便落到了她的头上,一阵摩挲,把她的头发弄乱一点,然后道“挣扎!”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一个洪亮的声音正说着话:“她就在这里比试,我们进一眼就……”说到这里,话声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刚才所有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遏住了喉咙似的,发不出任何声响。
大家直愣愣地看着室内,站在那里,目瞪口呆。
只见屋子内并不只是叶琢一个人,而是一男一女。这对男女此时紧紧的抱在一起,女的钗环凌乱,头发披散,流着泪拼命挣扎,想要从男人的怀抱中挣脱:而那穿着天青色长袍的男子却搂着她不放,嘴还一个劲儿地往她雪白的脖子上凑,似乎想要亲吻她。
“啊……”一声女子的尖叫,瞬间打破了室内凝滞的静默”“不可能,不可能,杜哥哥怎么会在这里,这绝不可能”话声未落,就“唔”地一声,被人捂住了嘴。
这一声尖叫终于惊醒了屋里的那个男人,他动作迟缓而又艰难地回过头去。而这一刻,女子趁机一把推开了他,将脖子上的衣领一拢,就往人群这边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
“琢儿,我的琢儿,你没事吧?”人群里一前一后地冲出两个妇人,其中一个年轻的手脚快一些,一把将叶琢抱住,连声问道。而另一个老妇则抬着头怒视杜浩然:“你这个畜生!”却是郑曼文和关氏。
“我、我打死你”一个老头儿冲了出来,举起拐杖就要往杜浩然身上打去。
“叶老太爷,叶老太爷,先莫冲动,问清楚再说。”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把抓住老头儿的拐杖,又回头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赶紧上前扶住杜公子。”
人群后面连忙挤上两个小厮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正红着眼睛打量屋里女眷的杜浩然。
叶琢泣不成声,但还不忘指着屋里的香炉道:“那香,那点心,放了药…”说完急促地喘着气,扯着自己的衣领”“热,好热。”
屋里的人齐齐变了脸色。
聂仲昆是刚刚从外路回来,在走到聂府门口时,正遇到杨建修向门房递帖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美妇和一男一女两个老人。杨建修在南云城做了十年主薄,聂仲昆跟他有过几面之缘,倒也认得:后又因他在祝寿时呈上了叶琢雕刻的那尊“无量寿佛”聂仲昆对他的印象就更深了。此时见他求见,便上前相询,这才得知聂博文代自己收了个女弟子,而后面的几位便是那女弟子的家人。
因为那尊“无量寿佛”的缘故,聂仲昆对叶琢的印象是很深的。
当初极力反对招叶琢进府的儿子此时却代自己收徒,其中必有缘故,便热情地准备将杨建修和叶家人迎进府去。
这时,刚去找大夫针灸过的赵松正好回府,他这病是来得快也去得快,此时已变成跟好人一般,见了师父回来,自然欢喜。得知师父热情招呼的人是叶琢的家人,便告之了叶琢与聂博易比试玉雕的事。
VIP章节 第一百六十五章 各自的心情
聂伸昆刚从厩得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正是要巩固后以静制动的时候。杨建修虽是一县县丞;却也是一个不能忽视的对象。又听得自己的爱徒向亲来的徒弟挑战;聂仲昆自然要陪着叶家人一起看看。于是叫赵松带路;直奔了璞院的这座屋子里来。
而坐在休憩厅里喝茶准备看大戏的聂微月听闻父亲带着一群陌生人进来;大惊;等她急急赶来时;聂仲昆已走到了这屋子外面了。见事态已无法阻止;而且这么多人冲进看到叶琢的丑态;总比她和聂博易带着下人闯进的要好;于是她也没阻拦;跟着父亲进了门。
所以此时屋里的人除了叶家老两口、杨建修及郑氏;还有聂仲昆;聂微月;赵松、青竹以及一些下人。
聂仲昆是既惊且怒。
杨县丞和叶家人来探亲;却发现自家的孩子差点被人强暴;而强暴的原因却是被人下了春药。这让他如何跟人交待聂家的名声还要不要
不过;这不是重点。杨建修虽然是县丞;但以聂家的权势;他即便再不满也不敢说什么;叶家人更是一些平头老百姓;随便给点好处就打发了。他们还不至于对聂仲昆造成困扰。
重点是;一起被下药并差点强暴了叶琢的;是杜浩然
杜浩然是什么样的秉性;聂仲昆很清楚。当初杜浩然跟着师父到南边来的时候;聂家为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