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智脑点头奸笑道:“一点不错!可是那个人若是只得了第二名,包管你输得连裤子……裙子都剩不下!”
小蛮啐了一声,羞得满面通红。封沙皱眉弹了他一指,无良智脑连忙躲开,弯腰拱手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樊素素在一旁也羞得面红耳赤,却奇怪道:“既然这样,获胜机会如此渺茫,如何还有人来下注?”
无良智脑笑道:“想发财的人总是居多,就算希望渺茫,能以一赚一百,还是有人愿下注。除了赌谁会得冠军,还要赌单场胜负。象刚才那一场,那个输的人有八百人压他赢,赌金一万多钱;赢的却只有五百人压他赢,赌金五千钱。这样,我赔了那五千钱之后,就净赚五千钱!”
二女这才明白,恍然点头,无良智脑得意洋洋地道:“靠着这个办法,就在这几天的擂台之中,我就能得到好多好多钱,那些来参赌的人,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赢,其他的人,都是送钱来给我的!”
小蛮小声道:“叔叔,你这样骗人家的钱,那些输的人,不是很可怜吗?说不定他家里还有孩子吃不上饭,你这样做,岂不是让他家里的人饿肚子?”
无良智脑拂袖道:“哪有这样的道理!既然来参赌,肯定是得有点闲钱的才来,若是孩子饿得吃不上饭,再来赌博的,就不是人了!何况我设的赌局只收钱,不收粮食,那些有钱人才来赌博,没钱的人留着粮食去养活孩子,这不正好吗?就算是输了,对那些有钱人也不会影响太大,我反而可以用这些钱买些粮食去救济贫民,这才是利国利民的大功德!”
说到这里,无良智脑心潮澎湃,仰天歌颂道:“啊,我真伟大!”
封沙伸手弹了他脑门一指,让他一头栽下窗台。
待无良智脑哼哼叽叽地从地上爬起,封沙漠然问道:“你这次请来打擂的都是些什么人?”
无良智脑一听这话,当即忘了身上疼痛,得意地笑道:“就是附近几个州郡的好汉啊!我派人到处去邀请,道是武威王设置擂台,遍邀天下好汉前来比武,若有胜者,除了能得十匹布,外加一匹好马以外,还能被邀入青州大军中,在武威王手下担任要职,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而那些没有得第一的,只要有上好的表现,也可以加入军队,得任军官。那些武艺好手哪有不想升官发财的,一听我这话,都巴巴地跑来了,就等着加入军队呢。”
封沙微微点头。刚才那两个人的身手和现在这两个人的身手也还算不错,虽然远非猛将,但若有他们加入军队,教导兵士武艺,自己的部队当可更为精勇。
无良智脑倒背双手,仰首向天,昂然笑道:“在这个时候的比赛,能有这么大彩头的,也只有我才能做到了!你可知道这时候一匹好马价值多少?那可是比宇宙战船更让人心动的宝物!这还是只是表面上的价值,谁都不知道,那匹好马是我让张辽他们从洛阳带来的野马中最好的一匹,在战场上比坦克还顶用!为了找到天下良将,我可真是不惜血本啊!”
樊素素与小蛮瞠目而对,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东东。
封沙却是暗暗点头,心道:“若真能找到优秀的人才,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他转头向无良智脑,淡然问道:“这些人来了有多少,都比试过了吗?”
无良智脑笑道:“来了有好几十个,已经比了几天了,今天就是决赛。不过,前面的都是铺垫,为了让那些参赌的人把注压在他们身上,真正的重头戏,只在今日!”
封沙盯着他,缓缓道:“你又请谁来了?”
无良智脑笑道:“不必问,只看就是!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出场了!开始出来的虽然不是太有名的将领,但是也算不错,只要是我知道名字的,都让他们直接进入决赛,所以直拖到今天才让他们上场,都憋得狠了,只怕一上场,就得狠拼起来!”
说着话,那擂台上又已分出了胜负。其中一个人被对手一脚踹下台去,摔伤了腿,忍不住低声呻吟。几个兵丁忙跑过去,扶着他下去疗伤。
台上那人得意洋洋,向四面环顾拱手,跟着下去休息了。
接着,便是上一场得胜的那持剑武士走上台来,朗声道:“承蒙各位父老乡亲看顾,我勉强胜了几场,闯进了今天的决赛。请问下一位是谁,请到台上来较量一番!”
说着话,已有一个兵丁拿着一块大木牌走到他身边,高高举起,在牌上写着“车胄”两个大字。
封沙目中微现凝重之色,这个名字他也曾听无良智脑说过,好象是个有点名气的将领。
一个年约二十六七的青年缓缓走上擂台,身材中等,面色微黄,一双小眼睛甚是有神,身体也比较强壮,身上穿的衣衫虽不甚华贵,却也是非一般小民能穿得起的光鲜服饰,显然家中颇有余财。
这青年便是车胄。他自徐州来,家中本也是当地大族,因得到青州牧部下官员写信来邀,见那信中言辞恳切,给予他重要参赛选手资格,道是只要来了,便请他加入军队,封为将领。若能在比武中获得好的名次,职位可更高一些。
车胄早知武威王权势倾天下,今见有了机会投效,以后可握兵权,前途似锦,不由兴奋莫名,忙叫上几个知交好友,一同向青州而来。
拥有这重要资格的选手,不必参加前面的选拔赛,只要在决赛当天,上台进行比武,努力夺冠便可以了。车胄见自己深受青州官府重视,十分欣喜,这些日子便养足精神,只待最后一天上擂台发挥了。
此时他走上擂台,微一拱手,挥手拔出腰间宝剑,喝道:“壮士请了!车胄向壮士讨教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