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拨云见日,她笑了笑,“二哥哥看着吧。”
翌日,萧羡鱼进宫求见孝帝。
后来相府开始置办丧事,许多人都说那萧氏开窍得挺快的,终于接受了现实。
就连萧太后也冷笑,如此一来,朝中孝帝的势力便随着沈珩的死盖棺定论,只能眼睁睁看着龙椅被夺了。
还心说那个小丫头心性再高,也还是得认命,同时感叹世间一般女子大多是倚靠男人的,没了男人便像无坟孤魂一样,命不由己,孤苦余生,毫无追求。
而她就不一样了,男人,丈夫是掩盖她光芒的厚重黑布,必须揭下并甩得远远的!
送葬的队伍十分浩大,萧羡鱼走不了太久,坐在轿子里出了京城。
在去沈家墓地与南部的分叉口,萧盛铭与她告别。
他实在想不到竟然这么容易就混出离京城几里地外,小妹用沈珩的丧事做借口去寻找官家没有受到怀疑,送丧出城那么远也异常顺利,可不是一石二鸟。
“交给你了,二哥哥。”
萧羡鱼满眼托付,望着萧盛铭策马而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某个深夜,尤子嶙受召去到城外一处地方。
当蒙住眼睛的黑布撤去时,他当即瞠目欲裂,想冲过去可被好多人拦住。
他看见黑漆漆的小屋内关押了数不清的女眷,有老人,有妇人,还有孩子,而尤棠和他的母亲也在其中,全部被绑着手脚,嘴被堵住。
她们个个神色惊恐,哭得眼泪鼻涕一塌糊涂。
尤子嶙愤怒质问萧太后:“娘娘,您什么意思!”
萧太后却向他伸手:“我要你手里三万兵权的虎符。”
“娘娘,您还是不相信臣?”他怒得胸膛剧烈起伏,“要用这样的法子来威胁?”
萧太后无视他的愤怒,解释道:“哀家这叫万无一失,行动的时间近在眼前,可容不了一丝一毫的闪失。”
她又指了指另外一边,那有一个妇人抱着两个八九岁的孩子,坐着一动不敢动,“不单你家的,禁军统领万鑫为了表忠诚,还特意将妻儿送过来呢,哀家真的特别喜欢他,也最信任他了。但你嘛,哀家猜你不会乐意,只好不废话,直接绑过来了。”
尤子嶙瞠目结舌:“为了荣华富贵,万统领当真是个狠人。”
“别浪费时间称赞他人了,东西拿出来!”萧太后威严喝道。
别无选择,尤子嶙只能将虎符递了过去,这下他全然失去所有兵权了。
萧太后又道:“哀家虽然收了你的兵马,却有件事需要你去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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