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摇头叹道:“妖魔横行,瘟疫肆虐,人间将要变天啦!”
“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杨小白问道。
“你又不是普通人,怎能感觉到瘟疫的可怕,再者说了,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呢。”土地公道。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制止这一切啊?”杨小白问道。
土地公当下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于是赶紧摇头,闭嘴不语,像他们这些仙家最忌讳的便是泄露天机,逆天行事了,但见杨小白邪恶的盯着自己,于是道:“此乃天意不可违,你小子还是打消那个念头吧!”
“你不是神仙么?再想想,肯定有办法…”杨小白问道。
“说了没有就没有,你这小子怎么那么烦啊?”土地公有些不耐烦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与此同时,杨小白手中那根刚刚扯落的银须突然散发出一道银光,通体发亮,不停的蠕动,充满了灵性。
“还给我,快还给我!”土地公突然有些急了,抓着杨小白的臂弯。
“是吗?”杨小白贼贼的笑了笑,倒也不急。
土地公赶紧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胡须,唯恐再遭毒手。
杨小白笑了笑,神仙身上的东西可都是宝贝啊,他依稀记得当初那个绿叶老头送他的哪壶子的酒,可谓是只应天上有,相对而言,这土地公的胡须虽比不上美酒,但少说也是蓄了数百年了,用在凡人身上绝对是神药。
孩子的笑声依旧没有停止,抱着他的中年妇女眼睛都哭肿了,小护士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又是打针又是听心脉,最后落下一句“这位大姐,孩子只是感冒发烧,没事的。”
虽说只是敷衍,但却让妇女安了不少心。
“大姐,你的孩子不是感冒,是中邪了。”
“刚才我就看你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我看你才中邪了!”旁边的女护士插过话来,不怀好气的对着杨小白吹鼻子瞪眼。
“我不是对你说话,靠边站!”杨小白一把推开小护士,将手中的银须放在孩子的鼻息之间,说来也怪,那银须好似有感知一般,竟“嗖”的一声钻了进去。
“你想干嘛!”小护士抓住杨小白的手腕,眼睛瞪德比牛眼还要大,那中年妇女也是向后退了退,深怕伤到了孩子。
医院的保卫闻讯赶来,杨小白原意只为救人,并不想多生事端,见孩子的气色逐渐好转,转身便逃开了。
此刻的杨小白容貌已经恢复,他再也没有诸多顾忌,随后打通了杨延贵的电话,先是一阵嘘寒问暖,三年了,终于有了儿子的半点消息,杨小白说自己旅途也快结束了,很快就可以回江川了。
杨延贵担心他在外面是否吃好穿好,问他还有没有钱花。
在经济如此困难的情况,杨延贵都还那么的疼爱自己,这不由得让杨小白感动得直流鼻涕,心中的父亲形象早已根深蒂固。
市区郊外的铁皮房内,几个大汉正围在一口大锅旁吃着火锅,周围全是被啃得精光的碎骨和清空的啤酒瓶。而在旁边的一张铁皮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胖子,那胖子面无血色,昏迷不醒。大汉们喝得正欢,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东西悄悄的靠近了他们。
“嘿嘿,叫你们吃,让老头子我给你们加加料。”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邋遢老头解开裤腰带,站在大汉面前,光明正大的往锅里面撒尿。
大汉们吃得津津有味,还大喝着好吃。
邋遢老头得意的打了个颤,还故意捏着鼻子扇了扇,拍了拍大汉们的肩膀,笑道:“各位慢慢享用,老头子我就不奉陪了,嘿嘿。。”
“砰!”突然,铁门被撞开了,一股寒风吹了进来。
本来喝得半醉的大汉顿时打了个哆嗦,认为是门没有扣好而被风吹开了,于是重新关好。然而邋遢老头却是吃了一惊,刚刚准备离去的他又折了回来。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胖子,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正当他想将胖子扶起来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股阴寒的气息。
“不好,阴司前来勾魂来了。”邋遢老头暗叫不妙,闪身钻进了铁皮屋角落被大汉们活剐的狗皮之中。因为狗血可以遮蔽他自身的气息,那样勾魂使者便不会发现他。
黑白无常自从经历了鬼门关一役,在阴司的地位日渐下滑,眼揪着可以捉住杨小白,逼出陈辉以及阴阳客栈的下落,却半路杀出个除魔道长燕云飞,使得两鬼的如意算盘得以落空。但是他们却没有丝毫的放弃之意,只要一逮着机会,一定要将所有失去的都讨回来。
阴司勾魂,不会影响阳间的正常秩序,那些凡人汉子也根本看不见,感觉不到。黑无常吐着半截舌头,看着那群半醉的汉子,再看看那口大锅里冒出的腾腾热气,道:“大哥,我怎么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这些凡人身上的气息有点奇怪。。。”
白无常拍了拍黑无常的肩膀,笑道:“兄弟,这些凡人的事我们不管,当然也管不着,我们只管那些孤魂野鬼,咱们还是先抓住那胖子的魂魄,早点回去交差吧。”
黑无常点了点头,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如今人间杂乱不堪,他们只处理孤魂野鬼,其余的事情还是由上天去裁定吧。
躺在床上的胖子面色苍白,嘴唇漆黑,毫无血色可言,看上去就如同死尸一般。黑无常伸长了舌头,在胖子身上挪了挪,脸色诧然,道:“这家伙的魂魄已经离体,我们必须的尽快找到他!”
“这。。。怎么可能?世间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