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浴的美人儿,连吹弹可破的皮肤都泛着可爱骄人的粉色,两颊生花,美得像朵含苞待放的睡莲,迎风招展。
可眼下这朵睡莲目露娇怒,粉唇嘟紧,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模样。
当下这个空间里能让她不爽的,也只有在隔壁洗完澡换了质地柔软睡衣、这会儿正倚靠在床头看书的慕云川慕总。
他的那本黑格尔《逻辑学》已经看了一半。
那么枯燥适合助眠的书,也只有他能看得如此津津有味,每晚必读。
她走到床边,故意咳了几声。
专注的男人这才从书页中抬起头来,见她浑身上下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媚态,不自觉莞尔道:“坐我身边来,我给你吹头发。”
她冷着脸抬起白嫩如玉的小腿,踢在他的腿上,“睡地板去!”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他的语气很是无奈,可是却有着纵容。
翻身下了床,在她要爬到床上的时候,他将她拉到了床尾的沙发上,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赶紧吹干,要不然以后偏头疼有你受的。”
“你真是婆婆妈妈的,比我爸事儿还多。”乔伊人又是哼哼唧唧地不屑,却将脸贴在他清冽的怀里,懒懒地打着哈欠。
他拿着吹风机,动作很是细心,里里外外将她如海藻般又长又密的发吹干,约莫过了十五分钟这才关了机。
“那里还疼不疼,要不要再给你涂一涂药?”他半拥着怀里慵懒的女人。
他昨晚失控要得狠了,这一点他心里有数,白天离开前给她做了清洁涂了药,当时那处的确是有些惨不忍睹。
“疼,当然疼了。”乔伊人抬头,狠狠瞪他。
提起来就生气。
这个男人平日里文质彬彬的,那么儒雅矜冷的绅士范,怎么会在情事上如此的恐怖。
爆发力惊人不说,忍耐力也是超出想象。
她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流了多少回眼泪了。
那西湖的水,都是她的泪!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去床头抽屉里拿了药膏出来,“腿打开,我给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