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眷眷顿住。
额,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她简直就想抽自己两下。要你得意忘形,又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了吧。
在徐珈言面前提凌世然,她简直就是作死啊。
果然,刚刚还笑得春风得意的徐珈言立马脸色就变了,笑容从他的嘴角消失,连薄唇也被他自己抿了起来。
宋眷眷等着他恢复冰块脸,或者又把自己冷嘲热讽一顿。
“是吗?他有那么好吗?”
徐珈言看着宋眷眷,眼睛里放出一道非常危险的光来,逼得她方才的气势立时无处遁形,只得在他面前低声下气来:
“也还好啦、就是比你,稍微耐心那么一点点、而已。”
宋眷眷觉得自己真怂啊,革命意志也太不坚定了,简直就愧对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
可她的示弱并没有换来对面那匹狼的满意,徐珈言的音调只是微微提高了一些,语速只是稍微慢了一点点,可宋眷眷却愣是觉得自己已经在他的脑海里被人道主义消灭过无数回了:
“还、好?只比我稍、微、耐、心、一点、点?”
徐珈言除了嘴上在压迫她,同时也开始动手动脚了。
他抓住了宋眷眷的右手,并且把它举了起来;那颗脑袋却低下来逼近她的脸,在快碰到的时候才停下,他的嘴唇就放在了她的右耳旁边,他温热的呼吸全都扑洒在了她的脖颈之间——那一块是她的敏感地带,于是她忍不住地全身都有些颤栗起来。
他的声音迷人而又优雅,可对此时的她而言却如同毒药一般危险:
“宋眷眷,他真的有那么好吗?难道,比、我、还、好、吗?”
他那轻微的停顿,让他颤动的嗓音能够有时间在她的耳边不断回荡;他说完之后,很久都不起身,就保持着一个和她那么亲密的动作。
宋眷眷想,要是从远处看,他们俩现在这个奇怪的姿势绝对能顾羞死人。
其实,明明什么事都没干啊。
她又想,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担心远处的人会怎么看他们,她也真是心够大啊。
过了好一会儿,徐珈呀终于直起身来,看向她的眼睛;她感到十分不自在,忍不住挪开自己的视线,脑袋却又被他用手掰了回来以便能够面对他。
他的眼神这时又和许久前不一样了,这一回,满是激动和兴味十足;仿佛他想要的并不是她把答案从嘴里说出来;而是她在他的强攻之下亲自败下阵来,不战而亡。
好吧,他赢了,宋眷眷即使看不到现在的自己脸也多红,她也能感受到自己已经支撑不下去了,她决定如他所愿,投降认输。
“他没有你那么好,谁都比不上你的好。”
宋眷眷挽住徐珈言刚刚钳住她的那只手,踮起脚来,学着徐珈言的样子,凑到他的耳边,用尽可能温柔细腻的声音这样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