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能让他左右为难的,能是谁呢?
青雅桐之死
爱人被杀,爱子被掠,明知凶手是谁,却偏偏不能报仇。
不得不说,青天放是个可怜之人。一个女人,也给不了心爱男子一个名分,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一方神将,却唯独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
做英雄,就不怕牺牲。不是不痛,是不得不痛!
心中万千痛楚,也只得隐忍沉淀,最终还是执着于自己的信仰,沉声问道,
“东西,你到底有是没有?”
“拿自然是拿到了,不过,拿到后当如何?”
“自然是给桐儿去毒……”
“然后呢?”
“然后?我定然要拿下那施毒之人,严惩不贷!”青天放心中沉痛,若不是那人痴迷于皇位,要谋害青雅桐,自己又何需终日提防,反而疏忽了家人和爱人。
“哦?就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怎么严惩不贷?你怎么能证明,这毒是她下的,人家可是不在青国哦……”随便找个替死鬼还不容易么。
“哼,罪证确凿,岂容她狡辩!而且她的狼子野心,谁人不知!”
“笑话!青雅桐去了毒,人活动好好的,人家需要狡辩什么吗?”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抓到……”青天放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顿,转头看向李宥然顷刻间反应过来,惊讶的说,“你是说???”
死了人,才好大张旗鼓的去追查;大张旗鼓的追查了,才能拉出那个大头来;拉出了大头来,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严惩”。
死,不是结束,只是开始。李宥然并没有多作解释,弯腰就从床下拿出那个烂包子,交给青天放。
青天放取出其中的赤果,端详许久……
这女人,一天时间花在了飘香楼,一天时间追查照儿的踪迹,一天躺在床上休息,外面的都是自己的人在监视着,到最后,还是让她拿到了自己想法设法都寻不到的东西。又将她刚才的言语都从头想了一遍,觉得有理,便点头道,
“好!就依你之计!”
青天放前脚刚出门,老七来报陈小姐来访,恰好遇到秦书漫端药过来,沉着脸哄了出去。南涵薇昨夜之后便消失不见,秦书漫将所有的仇都记到了芙蓉楼头上,哪里能许她进来。
李宥然端过药碗,温温的,正好入口,半点犹豫都没有,仰头喝掉。看得秦书漫呲着嘴吸气,替她感觉苦,然后才慢半拍的掏杏子递给她。
“做什么?”李宥然不解,她可不爱吃零食。
“给你解苦啊!”酸酸甜甜,解苦是最好不过了,以前还在秦府的时候,要想秦书漫喝药,一大包杏子是必须先摆出来的。后来李家败了,药都要吃不起了,哪里有这宝贝,不过幸好自己那个时候也争气,没生什么病给女人找麻烦。倒是在山中的时候,被救了就不错了,即使喝了那么多的药,他也是不好意思开口要甜食来茬口的。前些日子里,下了山,院里的人都会不时的带零嘴回来给他,他唯独还是最爱这杏子。
李宥然好笑,解什么苦,前世自己在那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做女人都没这么娇气,何况是到了这里来做女人。人生之苦,吃一吃,还是好的。
不过,秦书漫嘟嘴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让便是将这喝药杏子生生的变成了是打雷下雨一样的天经地义,着实让她好笑,又开始逗弄男人“好,解苦是吧?那你吃了它。”
“我吃?”男人一脸呆滞。
“对,你吃,快点,苦死了。”女人故意皱眉抱怨。
“哦!”男人被女人皱着的眉头和催促的语气弄得不敢耽搁,傻傻的吃了,待那酸甜之味布满口腔了,便听得女人问,“甜么?”
男人点头,“甜!”
女人放心的微笑,“好,我来试试。”
说着单手将男人的头勾了过去。浅品深尝,果然甘甜入肺,如清泉,如朝露,如初雨,直教人留恋徘徊。
半响,男人气喘吁吁的推开女人,横眉怒目,“讨厌!苦死了。”换得一阵大笑,气得男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哼的一声扭头甩门就走。
十三好不容易逮到秦书漫不在看管李宥然了,鲤鱼打挺,一跃入内,细细关好房门,
“主子,你猜我们找到了谁?”冷酷是十三一改常态,兴奋异常,两眼灼灼的往向自己的主子。
被李宥然眯眼一瞪,立即回复常态,自己清了清喉咙,回答自己的问题,“南涵薇的侍卫!”
“哦?哪一个?活的?”
“活得,老五说,暂时死不了。身上无任何名牌,四十岁左右,五官无异常,右腹中刀。关在老屋里!”
右腹?那岂不是阻拦自己的人?李宥然不解,既然萧平死了,那她怎么会没有跑掉?“在哪里知道的?”
“在山腰!西和木葬东和金的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