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桃被动配合,像个失了魂的木偶,樱桃小嘴越张越大,泛着亮光的唇角好似银河。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
四叔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了,
她舔了四叔的舌尖,
她和四叔舌吻了。
……
四周全是他们口水羞耻的泛滥声。
一吻结束的时候,氧气都被耗尽,以桃像条缺氧的鱼,瘫软在男人怀里,害羞的脸庞深埋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明明什么都没干,明明只是接个吻……
下一秒,以桃猛地一惊。
“四叔,四叔……给我放了什么?”
……
……
……
(删了删了都删了求求了)
……
……
……
那一晚是怎么过的,以桃完全混乱了。
只记躺在云朵一样绵软的大床上,耳边是四叔性感的闷吼,温柔的哄慰,以及缠绵不绝的情话,
大雪下了一整夜,次日,天地楼宇,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卧室里却温暖如春。
浓烈旖旎的气味经久不散。
季宗良随意披着件睡袍,靠在落地窗旁的雪茄椅上吞云吐雾,
季福在一旁服侍。
“以桃小姐走了。”
“嗯。”男人的嗓音明显带着事后慵懒的沙哑。
季福目光看了眼窗外,外面大雪纷飞,一个身型娇小的女孩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
她走路的姿势很艰难,捂着肚子,双腿微微打颤,像在强忍着什么痛苦,却还是坚强地往前走着。
桌子上放着一张银行卡。
还有一封信。
季宗良抖开那信,随意扫了一眼,翻开给季福看。
季福看完,无奈摇了摇头。
季宗良倒也只是淡淡嗤了一声,什么也没说,随手一团,将信抛进了对面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