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她从没告诉过他。不知是情蛊的缘故还是其他,从见第一面开始,只要一靠近白守约,她就会像只发春的母猫一样,想嗅闻他,想啃咬他,想他在她身体里抵死缠绵,想和他接吻。
他没有吻过她。或许还是厌恶。
思及此,她炙热的头脑像被浇了一盆凉水,顿时清醒下来。她差点忘记了,白守约不是人,就算感觉再好,也不可能真的像人一样,和她谈恋爱、结婚生子。
一百天后,解了情蛊,他就会消失,重新变回守护神。这是他亲口说的。
原本埋首抽插的白守约感觉到了抽插突然的艰涩,抬起她下巴端详,开口时声音里情欲浓重:
怎么,不开心?
你怎么知道?她疑惑。
从前她和初恋做时,少年食髓知味,又难得免费炮友,找到机会就知道埋头苦干,从来不问她愿不愿意,开不开心。
现在连一个萍水相逢的狐狸都知道问她开不开心,她心里有点酸涩。
废话,我在你里面。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的声音性感得能杀人。沈遥身下又有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弄湿了脚下的地面。
她将脸藏在他胸膛里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是将她又抬高了一点,更加缓慢地研磨,一下一下,戳弄到她敏感的阴蒂。
昨夜他就是这样弄哭了她好几次。
别弄了。她小声抗议:你这样,我没办法试戏了。
一会就好。他闻言又入了进去,这次进得更深,直将她顶得踮起脚尖。他索性将她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盘在他腰间,抵着更衣室的门快速抽插。他眼尾发红,脖根处显露着青筋,衬着银白色额发,像只不知飨足的狼。
高潮时她伸长了脖子,他在她脖颈处吸吮了一会,留下一个红色印记,不仔细看,会以为是擦伤,或是口红。
半个小时后,她在更衣室又找了件月白色的旗袍换上才走出去,原先那件已经皱得不能看,而且溅上了可疑的痕迹。
这件旗袍不仅朴素而且保守,只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曲线。沈遥穿上后不禁怀疑,这就是白守约一早就盘算好的。
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走了出去,一路上迎接着各种惊讶的目光。现在的她与方才判若两人,浓妆被折腾得不剩多少,双眼却脉脉含情,秋水漾波,虽然旗袍素淡,却反衬出她自己独有的媚意。
任是无情也动人。
白守约靠在门边,看着她走进试戏大厅,心里蓦然浮现出一句诗,随即愣怔在当地。
他这是怎么了?他方才做了什么?
试戏过程不长,她满面春风地开门走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制作人和搭戏的男演员,也就是剧本上的白司令。
他仅仅是看了一眼那男演员,就差点气到现出狐狸原形。
从前被困在祠堂里做守护神的时候,这张脸他可是记到下辈子都不会认错。
那小子不是沈遥的初恋,又能是谁?
(夭寿啦,前男友捅了狐狸窝啦。
下章更精彩。前男友只是出来打个酱油,毕竟小沈的第一次其实也是和老狐狸。
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