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
墨谦坐在她身旁用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爻吆没精力理他任由他理着自己的发丝。“那可不吗,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她实话实说道。墨谦笑了,这回答还真是让他没法接。“以华国人刻在骨子里的客气来说,你不是应该说我还好,我不累吗!”
他调侃道。“你管我!”
爻吆不满的转过头不去看他。墨谦也跟着转身从后背轻轻将爻吆搂入怀中。“行,我不管你,那你今天也别管我!”
他一语双关。爻吆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她都累死了互不打扰最好。“什么意思!”
点完头后她后知后觉出不对味来。可是已经晚了,墨谦已经欺身而上。“你走开,我累死了!”
爻吆伸手抵住他的肩膀,试图阻拦。墨谦似笑非笑。“今天,不用你出力!”
爻吆被他突如其来的不要脸惊呆了,一脚踹了过去。“流氓!”
她怒吼。墨谦一时不察被她踢中了腿疼得龇牙咧嘴。“这洞房花烛,人性驱使怎么就成流氓了!吆,悠着点,只差一点你就成‘寡妇’了!”
他说的极认真,但声音时强时弱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倒吸凉气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爻吆听着这声音,不自觉的就心软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担忧。。她分明记得自己没用多大劲儿的,难道是太久没有动手,自己心里没数了!“你没事吧?我看看伤哪儿了?是这儿吗,我这样捏着疼不疼!”
爻吆猛的起身将墨谦压在身下,摸着他的大腿询问。“嗯~嘶!”
墨谦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疼,就是痒!”
他隐忍道,声音中都带了几分颤抖。爻吆检查的手一顿,一脸惊奇。“怎么会痒呢?”
难道是她误打误撞按到了传说中的痒穴。“心痒!”
在她愣神认真思考之际,墨谦猛的翻了一个身。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成了下面的一个。紧接着眼前的俊颜离她越来越近,直至近在咫尺。“我还没洗澡!”
她做最后的挣扎。“没事儿,我不嫌弃你!”
墨谦铁了心将她就地正法。“可是我嫌弃你啊!”
爻吆不死心。“不许嫌弃…”接着两人衣物四散飘落,结实的实木床板咯吱做响,羞得月亮悄悄藏进了云头。也惹得窗外的树枝东东摇西晃一阵嘲笑。原本困意绵绵,精神不济的爻吆被折腾了一通之后反而睡不踏实了。半梦半醒中,她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形生物指着她骂骂咧咧,甚至还对她动起了手。她气坏了,开口就想怼回去,可梦中的她似乎成了哑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骂不出来她就动手,反正她不喜欢bb。可今天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上就跟挂了铅球一样,动一步都难。更不要说教训人了。一生好强的她不信这个邪,拼命挣扎,整个身体都向后倒,决心要把腿抬起来,给对面的生物一脚。终于在她的百般努力努力之下…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从床上惊醒。她稍微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墨谦的整条腿居然横搭在了她大腿上。她瞬间明白自己在梦中抬不起腿是因为什么了。他坐起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那条腿扔到了它该去的地方。“啪!”
没想到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刚刚把腿解决了,墨谦的手就猛得的呈大字状,擦着他的背落到了床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她毫不怀疑,若此刻她没有坐起来,那这一手背不是在她的脸上,就是在她的胸口上。她严重怀疑,刚刚梦中向他动手的生物,就是这货。“墨谦,你给我起来,你什么时候还会梦游了!宫报私仇吧你!”
没有睡好,还有可能挨了揍的爻吆怒气值蹭蹭蹭往上涨,拍着墨谦的脸就准备把他叫醒。“滚!”
下一刻,墨谦怒吼一声猛的将爻吆推开,力气大得差点让她从床上摔了下去。“你说什么!”
爻吆抓住床沿堪堪稳住身形,然后猛的回头,又向着墨谦扑去。她被气笑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这狗男人是原形暴露了吧!再次接近墨谦,爻吆才察觉出了墨谦的不对劲。“滚…滚,别过来!别…碰我!我是不会……”他口中念念有词,额头满是汗珠,睡得极不安稳!爻吆伸手一摸,好家伙,烫得都能直接煎蛋了。“墨谦,醒醒!醒醒!”
爻吆呼喊半天,也没能把人喊醒,可急坏她了!听老人说,梦魇的时候要是没能把他喊醒,那么那个人可是要生大病的。没办法,爻吆只要使出了绝招!“啪!”
她抬手,毫不留手的给了墨谦一耳巴子。力气大得,都在他那算不上白净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掌印。“你敢打我!”
巴掌落下的下一秒,墨谦猛的坐起,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前方,冷得像是千年寒冰雕刻而成。待看清周围的环境他懵了,足足反应了好几分钟才想明白自己大概是做噩梦了。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准备起身倒杯水就看到了直勾勾盯着他还举着一只手的爻吆。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吆,你打我!”
他瞬间委屈。爻吆角直抽抽,这个人的脸变得真快,刚刚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现在倒是委屈上了。“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矢口否认。这下墨谦更委屈了,整张脸都耸拉了下来。“你好像发烧了,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在他卖可怜之前,爻吆迅速转移话题。果然这话一出墨谦就顾不上追究爻吆到底打没打他的事儿了。“我没事,我很好,不需要这么麻烦!”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如何能让爻吆打消这个念头。他从小到大,对于看医生就挺抗拒的。更何况还是新婚之夜,多不吉利啊!可惜吧,爻吆和他一样,90斤的体重,有89斤都是反骨。本来不一定非要现在请的,但是既然墨谦这么抗拒,那就现在,立刻,马上,一刻也不能耽搁。爻吆的私人医生姓马,二十八岁,是一个温文尔雅极有教养的君子,被爻吆亲切的称作小马。家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为躲避相亲就跑爻吆这儿躲着了。他也是有些少爷脾气的,被爻吆从被窝里叫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炸的。“啪!”
一进房间,他就将随身的药箱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