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只留下龟头堪堪卡着,抓着她的臀肉,猝不及防之下,顺着棒身一插到底,顷刻间顶开了她的逼仄的宫口,抽出来个全部又飞快的捣进去,
两片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瓣闭不拢,薄薄的一圈箍在肉棒上,甬道内小幅度的抽搐着,腿心间淫水淋漓,拉丝的百液黏在两人的结合处,随着拔出肏入越拉越长,越扯越黏,
“你、嗯……不许肏了…嗯……说话啊……啊嗯……许经年……你说话啊……。”
宋西绾推着她的小腹,使力的缩起来花道,硬生生的咬住她的肉棒,
“嗯……”
许经年闷哼一声,差点射在了宫口上,停下了动作,无可奈何的闷闷的说着,
“宋西绾,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而已,给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
趁着花穴稍稍放松了些许,毫不犹豫地再次一捅到底,插进了花穴的最深处,挤进了狭窄的宫口,破入到无人踏访的子宫里,两人的耻部毫无空隙地结合在一起,
“宋西绾…呃、信我……。”
粉嫩的花园狠狠撞在了她的胯部部上,那两颗深色的囊袋啪的拍在她的股间,溅起的淫水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啊,好烫……太深了,不要……许经年……太深了……”
宋西绾觉得自己快要被插成了两半,肉棒像是一根火烫的烙铁,几乎将她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融化,她被折迭了起来,大腿无力的岔开了,白皙的奶子压在许经年的身上,许经年几乎以坐着的方式,捣着花穴里的淫液四处飞溅,太过深入的姿势让她说不出话来,来不及回答,只能随着许经年快速的抽插小声呻吟,带着哭腔喊着,
“你…啊…。个骗子…嗯……啊、啊……。肏坏了…小穴要坏了……嗯……”
身子调养的不错的许经年听着她的求饶和哭诉,越发用力,浑圆的乳房随着她的下压在她胸口跳动着,耀眼的红色奶头被许经年嘬吸的凸了出来,像盛开的红梅,抽插得频率实在太快了,肏干的也太里面了,宋西绾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她又深又猛的撞击不断喘息,
“啊啊!!!不行了…啊啊嗯…混蛋…”
她红唇微张,银丝无意识地流淌出来,大开大合间,两片柔嫩的花瓣被肉棒拉扯来去。小穴里的嫩肉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被肉棒挤压着来回收缩,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又粗又大,
小腹里鼓鼓的,被许经年的肉棒捣的鼓起了起来,想怀孕了一样,
猛然间宋西绾高亢的一声尖叫,滚烫的淫液从甬道内喷出来,让硕大的龟头洗了个热水澡,媚肉死死地裹住腺体,似乎也要将肉棒里的精液榨出来才罢休,
“我不要了…嗯……许经年…别、别肏了…啊…”
许经年终于将她放平了,她刚准备庆幸,耳边听的到许经年愈发粗重炽热的呼吸,那根打在她穴上的肉棒,如烙铁般烫人,
娇呼一声,浓液从龟头里瞬间冲了出来,肉棒一插到底,重重地捅在了她的花心上,持续了好几分钟,宋西绾被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又泄了一次,直到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委屈的拍打着倒在她身上的Aplha,好久才将软下去的肉棒拔了出来,
拔出来的时候,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流淌而出,
宋西绾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双腿无力大张,小缝边还残留着淌出的淫水,淫靡混乱,小穴里装不下过多的精液,就有一缕白浊流淌出来,顺着花阜隐入股缝之间。
玉佩还挂在宋西绾的脖子,许经年笑了笑,也不知道睡着了的宋西绾听到没有她的话。
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逆着满室烛光,赤裸孱弱的身躯愈加挺拔,抓起绸巾清理起宋西绾泥泞的花园,听到Omega轻微的呻吟,她略微顿了顿,下一刻,手中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
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一放在椅子上,
宋西绾穿好衣物,回过头来,看着宋西绾熟睡在在巨大的床上,如同锦茵绣褥中开出的一朵洁白蔷薇,满是吻痕的身体在微光下一览无余。
许经年留了一封信,压在了宋西绾的枕边,带着在门外久等的翠荷,再一次坐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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