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經灝看著一小杯見底,與春花問道:
"可還要喝?"
春花搖著頭。
他把杯子放下,大掌撫著她臉珠,輕聲道:
"誰為妳挑選這身衣裳的顏色?"
春花如花貓般,溫順地蹭著大掌,並道:
"堇管事。"
"是啊!都是的,她可是最知曉我歡喜甚麼,才會作準備。"
他的大掌從臉珠滑下,從她的脖子,經過鎖骨,來到奶房,沿著錦衣勾靳出來的奶形,對著其中一隻奶房畫圈,然後讓指尖點著奶頭。
"所以,妳要多聽她的話。"
"嗯。"
得她肯家,他調過頭向堇管事道:
"奶娘,春花若是犯傻,請您多多包涵,及幫我教導她一二。"
"春花姑娘,伶俐不會再犯錯了。"
"是嗎?"
他的笑意更是深,她可是會間中爪子癢癢,會亮出來,抓一回別人的蠢花貓。她可是不知她的利爪已被修剪走了,餘下的即使她亮出來,亦是對別人沒有傷害,僅會招主子不滿。
看來昨日的馴化,她已拋諸腦後了。那他,僅好再一次馴服她了。
他的眼眸變得深邃。
"拉下領口,掏出奶子。"
"世子爺,春花知錯了。"
宗經灝看著懷裡驚惶失色,頭臚搖搖,楚楚可憐的模樣。他無心欣賞,眼眸卻總是往下睄,盯著寬闊的衣領及被隆隆撐起的綿衣,遮藏不了發育良好的奶房,讓它們可露出白滑嬌嫩的奶肉,及那一道深壑可觀的奶溝,心中忍不著泛起漣漪。他慢慢低下頭,把額頭著額頭,溫柔地道:
"小春花,知錯可是要受罰,妳可是知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若不是知曉情況,看著他的舉動及說話的聲調,可還以為是他倆在調情中。
於春花而言,不管何時,他僅是一場惡夢。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明白她挑釁到他的權威,是逃不掉他的處罰了。
"春花,知道。"
"這樣便是乖了。"
他慢慢放開她,看著她拉低衣領,把兩隻奶子如藏家珍般掏出來。
他的大掌不由自主地伸前,掂量著它,由心而發地道:
"它真是重。"
驟然,春花的臉紅如紅雞蛋,抿著朱唇。
他久未得春花的回應,便道了一句。
"可是要回甚麼話。"
"謝謝,宗世子的廖贊。"
"嗯,站起來。"
他終放過掂量奶房的大掌,並調過頭看小昭。
"小昭過來,為春花解開身下的裙子,及把衣袍捲在腰帶內。"
"是,世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