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克瞄了他一眼,像是想到什么,嘴角一抽,“你不会是忘了按吧?”貌似他最初也犯过这种错误,自然而然就想到了。
后者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忘了。”
阎克嘴角再次一抽,见祁彬一脸懊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等我有时间教你做。”
“可是这一顿……我想做饭给她吃。”最后的一句的声音特别小,若不是阎克是修真者,大概还真的听不见。
祁彬沮丧的低垂着头,他是真的想做一顿饭给她吃,每天看着阎克下厨做饭,他就感到很羡慕,想象着自己亲自下厨,看着她吃下自己做的饭菜,那应该也是一种幸福。
他虽然已经住进了这个家,可是她再也没有碰过他,今天那个吻让他高兴的同时,也想要留住这样的感觉。
“没事,我们重新做,你给我打下手。”阎克倒没多说什么,他这人话一向不多,能和祁彬说这么多,也是因为完全了解对方的心情,就和他当初学做菜一样,不能完全绑住这个女人,至少得绑住她的胃。
好吧,他承认他也用了些小心机。
但是家里男人这么多,不用点心机很没有存在感。
半个小时候,新鲜的饭菜重新出炉,众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大概是听到了厨房里的对话,都选择了安安静静的吃完这顿饭。
待白若辰进厨房洗碗时,所有人都非常有默契的各自回了卧室,将凤倾月留给了祁彬。
西莫尼愣了愣,大大的水晶眸子眨了眨,抓住走在最后的幕清幽,甜甜的开口:“哥哥,今晚我和你睡吧?”
幕清幽微微转头,侧眼看向抓住自己手臂的瓷娃娃,一头天然的金黄色发丝,松松软软的,看上去就十分有手感,白皙又略带婴儿肥的脸蛋儿上,镶嵌着一双浅棕色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十分的可爱。
他的五官不像一般的外国人那么深邃,反而像是一个混血儿,可爱中又透着一丝贵族气息,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大概是有了孩子,自然就有了‘父’性,对于这种粉嘟嘟的可爱娃娃,幕清幽就特别没有抵抗力,‘父’性一下子就泛滥了,微微颔首,带着西莫尼上了二楼。
凤倾月好笑的看着跟在幕清幽身后的西莫尼,他倒是懂得选人,一屋子男人,他就看准了幕清幽是最吃他那一套的。
转眼看向有些局促的祁彬,菱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逼着他和自己对视,“怎么,怕了?”
厨房里洗碗的白若辰动作一僵,朝天就是一个白眼,继而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洗碗。
这女人能不能别表现得这么像女流氓?难道她喜欢祁彬,就是因为那人能激发她的流氓特质?
越想越有可能,某男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一个邪恶的画面在脑海中成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下次就这么玩!
再次被那样的眼神盯上,祁彬直觉就想逃,可是又像是想到什么,生生顿住了脚步。一番思想挣扎之后,乖乖的依进了凤倾月的怀里,呼吸间的清香,让他僵硬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
其实,也不是那么难。
菱唇缓缓勾起,垂眼看了一眼怀里的男人,揽住他的劲腰就上了二楼。
房间正是祁彬之前被软禁的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没变,依然是三年前的模样,就连当初某男为了离开这里,特地搬进来的平板电脑和小型音响都还在。
看到那两样东西,祁彬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想到三年前的自己,还真是傻得可以。
“怎么,后悔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抬眼,就望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凤眸,就像是一个黑色漩涡,能将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的确,后悔了。”忍不住淡淡一笑,那笑带着一丝自嘲,“如果三年前我能真实一点,认真听听自己的心声,也不至于蹉跎了三年的时光。”
“哦?”眉梢轻挑,凤眸紧锁住对方的视线,当瞧见对方眼底那压抑的深情时,菱唇扬起淡淡的弧度,拇指摩擦着他的下巴,暧昧的道:“既然后悔了,那就重新来过,今晚,还是由你负责挑起我的欲望。”
话落,男人的脸顿时涨红,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平板电脑,“那个……”
“或者,你想来段脱衣舞?再不济,钢管舞也行。”
“凤倾月,你欺人太甚!”某男顿时就爆发了,一蹦三尺远,“我不是鸭子,不会跳脱衣舞和钢管舞!”
“谁说钢管舞是鸭子跳的?”绝世容颜之上满是邪气,上下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半响,才不咸不淡的开口:“我一直以为脱衣舞和钢管舞是生活调剂品,没想到小东西居然还知道它们另外的用途,鸭子?别说,没嫖过,要不我们试试?”
说着,那双凤眸中透出点点兴致,好像真的对鸭子很感兴趣似的。
祁彬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厥过去,他怎么就那么嘴贱呢?!
“不试!”笑话,三年前被这女人耍得团团转,三年后他才不要重蹈覆辙。这是他们真正在一起的第一次,万一定型了,他就再也无法翻身了。
正想靠近,却见那女人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床尾,翘着二郎腿看着他,眼中明显写着:不试就拉倒!
一口雪白的牙齿狠狠的磨了磨,猛地向那个女人扑去,却再次被她侧身闪开,闲闲的站在一边。
“房间里没钢管。”趴在床上的男人,咬牙切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