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悬说:“要夹紧。”
裴悬又说:“要是它再掉出来,就再惩罚一次。”
玉珠清理完毕后,裴悬再一次将其塞入。每一颗圆润的珠子,都会滚动进入那甬道,一遍又一遍前仆后继地略过敏感点,滚过不平的褶皱。倒也不是都进入得那么顺利,因为宁欢似乎过于听话而夹得太紧了。这也导致她得到的快乐是逼仄的、成倍的。
偏偏珠子有大有小,快感时起时落,硬生生控着她,无法到高潮,只能被吊着。
珠串进了三分之二,艰涩难行。
裴悬掂量掂量长度,认为宁欢还能吃一些,便又哄她:“再进两颗就停。”
宁欢被汗水蒸腾得意识模糊,听到她的话,感觉曙光将至,颇为努力地顺从着裴悬施加的推力,慢吞吞再容纳两颗……
顶得深,不能再加,已经到很极限的位置了。
裴悬轻轻按压着她的腹部,扰动了体内埋着的玉珠,更勾着身下人的渴望。
被欲望驱使的人,毫无危机意识,完全料想不到下一秒的灭顶快感——珠串被迅速抽出,每颗玉珠实感地磨过任何一处敏感点,快感瞬间推至极峰,宁欢腰部猛地悬空了,珠子被带出来的那一瞬间,再也遏制不住那汹涌的小喷泉,如数倾泄。
潮吹,神识飘忽。
浑身脱力后蔓延而生的热意把宁欢整个人都染成了深粉色,像棉花糖般软得不行。她瘫软着,穴口随着呼吸的步调收缩开合,水流不止。
裴悬解了她的束缚,让她窝在自己怀中休息一会儿。
这床已经沾湿得厉害,不能留人。只呆一片刻,裴悬就将人抱至柔软地毯上。
事情才刚刚开始呀……
裴悬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并勒令其保持。
不多时,宁欢背部又起一阵涟漪——这次不是羽毛棒了,而是尾端流苏的皮鞭……紧致的皮料质感一触碰到身上便把人吓得一颤。
“不用怕,”裴悬轻笑,“它不是很痛,你会喜欢的。”
她这么说,宁欢竟真就信了。
所以当第一鞭抽到背部时,火辣辣的疼痛马上窜到最高处,跪着的双腿支撑不住,直接爬伏于地。
“刚刚不是说过么,不能趴下。”裴悬的声音沉下来,眼睛却泛着湿红,胸腔无法克制地共颤。有种恶劣因子在驱使着她作弄宁欢,那种要狠狠欺负人的欲念正如火如荼地燃烧着。
宁欢痛得眼角含泪,艰难地支起身子,起身一半,又被突如其来的一鞭呵到。这一鞭仁慈地甩在毛毯上,她窒了一瞬,很快直起身来,恢复趴跪的模样。
“刚刚趴违反规则,加十鞭。”
前几鞭照例甩在背上,后几遍抽在肩头、大腿根部,狂舞的鞭子甚至不小心打到隐秘部位,抽抽泛着疼意和尖锐爽意。裴悬没有给她缓劲的机会,落鞭如风。
宁欢泪第一次彻底地体会疼痛与快乐交织的复杂情绪,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矛盾不已。小腹酸涩得不行,甚至有种裴悬再抽一鞭,自己就能随着它去了的感觉。
然而十鞭已尽,裴悬如言停下了鞭打,竟又使人难受得无法疏解。
“又想要了么……?”
她抚弄亲吻着刚刚印下的红痕以示安慰,却意外发现宁欢的动情程度太超过了,超过到再亲几口就可能会高潮的地步。
裴悬坏心思一生,将宁欢翻转过身。眼罩略微歪斜,她顺势把眼罩摘掉。
面对着面,眼对着眼。
裴悬把人扶到床沿坐着,半跪在她双腿之间帮她舔。灵活的软舌衔着敏感处含弄,极度敏感的身体耐不住唇舌挑逗,终是温温和和地泄了,为刚刚激烈情事收尾。
一月未见,放纵过了头。
在浴室时,宁欢背后的红痕十分扎眼,裴悬懊悔不已,不敢多碰。
“等会儿帮你上药。”语气里充满了自责。
其实……体验总的来说不算糟,宁欢想。因为这种事情,裴悬当然也是第一次实践罢了……
她微微抿唇,使尽最后一点力气吻裴悬的唇角。
裴悬心领神会,与她相拥。
作者有话说:
所以下一个番外写什么呢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