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一边说,一边躬身捡起司马雅芙枕头旁的黑色药丸,放在手心里仔细端详。
司马雅芙这才明白,原来她方才服药的时候慌里慌张的,竟然掉了一颗在她的枕边。
怪不得苏离会发现她是自己服了药才会那般脸色苍白、昏睡不醒的。
“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司马雅芙一把将那颗药打落在地上,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便让皇上去审一审那慕星河如何?却问问他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就要诬陷我是妖?到底有没有人指使他?”
苏离不甘示弱的厉声道。
司马雅芙不由得被气得浑身发抖,眼前这个女子,要说她不是妖,谁信啊?
姿色如此出尘脱俗,脑子也这么灵光?
这老天也为什么把所有的有点都加在她的身上了。
大厅里,欧阳靖一边吃着着葡萄,一边不停的踱着步,一刻不停地观望着皇后寝宫里的动静。
“你能不能坐下来,一直在这里瞎晃悠什么?朕的脑袋都被你晃晕了!”
欧阳鹤手扶额头靠在椅子上,厉声呵斥道。
欧阳靖却是一脸无辜。
“父皇不是患的心疾吗?什么时候又患上了头疾?”
欧阳鹤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变得急促起来,坐直了身子一拍桌子,咆哮起来。
“靖儿,朕警告你,这个苏离并非寻常女子,渊国的皇帝和殇国的皇帝都曾跟她有过纠葛,她在渊国还有一个儿子,你可不能与她有半分瓜葛!”
欧阳靖满脸不服。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父皇今日看到她的时候不也很痴迷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为何我就不能与她有瓜葛?难道父皇是想与儿臣抢?”
“你……”
欧阳鹤忽的站起身,还没待开口说话,胸口便传来阵阵剧痛。
他本能的用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皇上!”
“父皇!”
在韦无恙和欧阳靖不约而同的呼声中,欧阳鹤身子一歪,昏死在了椅子上。
“都是死人吗?快去请医官啊!愣着干什么!”
欧阳靖望着嘴里不断涌出鲜血的欧阳鹤,心里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