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司妧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忘记了跳动。
经年的苦涩暗恋,那些痛与甜,全都不重要,只要拥有此刻,她曾经所有的情绪,好的坏的,全都值得。
她情绪失控地闭了闭眼睛,明明眼角含泪,却又忍不住想要去笑,她抖着手去摸江恒的后颈,“哥哥竟然是个胆小鬼。”
抚着脖颈抬起他的头,视线与江恒相交,“我,唔——”
后面的词随着江恒覆过来的唇,全都被吞进肚子里。
因为情绪波动,司妧的唇有些抖颤,当那片温热覆过来时,让她的触感更为敏感,更能真实地感受到了不属于她的外物侵入。
很明显,它的入侵并无经验,甚至可以说毫无章法,但司妧却还是在这般疾冲直撞下溃不成军。
有些欲望,一旦初尝,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再难收回。
随着呼吸越发受阻的同时,他似乎也随之渐入佳境,终于掌握了些近一步侵入的技巧,短暂地分离后,又想要尝试些新的领地。
司妧的手不知何时,从攥着江恒的腰间,转而抓住他垂在自己身前的衬衫领口上,一片混乱中,她不知何时竟将扣子扯了开来,半敞着的领口若隐若现,露出藏于内里的大半春光。
感受到怀里的小人身子在不断下坠,江恒的手掌滑下去,捞着她的腰身,稍稍带了些力道,紧紧地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
“哥、哥。”呼吸交缠的间隙,司妧断断续续吐出两个字。
江恒顿住动作,稍稍分离开,哑着声音问她,“妧妧怎么了?”
司妧明明不想的,但说出口的声音莫名就染着哭腔,她指了指门的方向,“好像、有人敲门。”
江恒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尽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门外,林琛又一次叩了叩门,“江老师?您还在吗?”
他茫然地站在门口,门框底下的缝隙确实漏着光,说明房里的灯并没有关。
而且似乎他也隐约听见了房里的动静,怎么会敲门没有声音呢?
“奇怪,明明灯还亮着呀?难道江老师睡着了?”林琛又换了手掌用力地拍了拍门,“江老师,能听见吗?”
司妧红着眼,努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她问,“江老师,怎么办?”
“不开门吗?”
江恒直起身子,大掌覆在司妧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脑袋紧紧压在自己怀里。
司妧的鼻息全数落入她不久前扯开的半敞春光里,后颈的力道让她无法自由动弹,但即便是这样,随着江恒上下起伏的呼吸,她只要微微抿抿唇,就能触碰到那不一般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