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姬丝的玉床,是深满了她灵魂香味的花蕾。之前,我的灵魂不远万里跟到她身边,就是跟她在玉床上做的爱。那种感觉,是比蜜月还要蜜月的感觉。
我没有吭声。波姬丝将我的手拉到她的大腿上。我轻轻地抚着,心思却已飘摇。从战机护航,市长、副总统光临,全美的文坛精英到场,为我颁发普利策特别荣誉奖,我已经感受到,我此行到美国,并非是来讲学那么简单。而他们给我这么大的荣誉,这相当于美国诺贝尔文学奖的普利策奖,肯定有更深的含义在里面。
到底是什么呢?
我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是叫我参与反恐?还是别的什么?
我感觉到,这似乎跟我老爸的遗传有关。
“911”之前的几年,我老爸在看某国阅兵式的时候,就忽发奇想:如何才能最有效地将阅兵的总统谋杀掉?
天空飞过几架飞机。
我老爸灵光一闪:飞机,开着飞机撞向总统,绝对百分百搞掂。
那时拉登还抱着小老婆做爱,根本还没想到用飞机撞击世贸大楼。
有人说过,一个谋杀专家,跟总统的心态是一样的。
我老爸就梦想过做总统。相书也说我老爸是天天都梦着想当皇帝的人。我老爸有这种恐怖主义的设想,无疑是跟他当过几年警察有关。因为一个好的警察,首先就是一个犯罪的高手。当然,那是设想的犯罪。
我记得,我老爸在一篇小说里,就提到过这种观点。虽然是短短的几页,并没有发挥去说,更没有形成理论。可对敏感的美国人来说,就像见到了冰山一角,下面深藏着无比丰富的冰层。基因遗传不说,单是我的经历跟我老爸的经历几乎一样,就足令美方相信,我也是个“恐怖主义”的天才。
月亮挂在天空。郊外的景色迷人。
可这迷人的背后,却笼罩着一种被恐怖主义威胁着的沉重。
几十年前的伊拉克战争,美国虽然很轻松就赢了,还在全世界的面前,将萨特姆拉上了断头台。尽管有人说,那萨特姆不过是个替身,真正的萨特姆,早已经死在乱枪之下。死无全尸。惨不忍睹。美国人之所以用替身来将萨特姆进行绞刑,就是要给世界一种震慑的力量。
但是,后来对伊朗的动武,却令恐怖组织如雨后的春笋,纷纷拔节。其中一个叫斩魔教的圣战组织,最为强大,最为严密,又最为活跃。法国的凯旋门,就是在2026年的一个大白天,被炸上了天的。2028年,美国的自由女神像大嘴巴上,居然挂着十具裸体女尸,而且全是白人。都被开了膛,破了肚。那种惨象,无疑令每一个美国人都频作恶梦的。2030年……
我不想往下罗列了。那都是些悲惨的事件,很容易使人产生这个世界是个悲惨世界的感觉。
尽管全世界都纷纷加强了反恐的力度,但恐怖事件仍然逐年增加,而且手法更加隐秘,更加出奇不意。
难道我的《灵魂与法医学》真对反恐有作用?
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感觉到,巨大的荣誉后面,肩负的将是重大的使命。
第十七章 向波姬丝求婚
当第一缕阳光射进窗子,在遮光布前,拼命地爬上爬落的时候,我从睡梦中醒来了。感到阳光洒在波姬丝雪白的身上,一层金色浮动,仿佛浮着花香,浮着灵魂的香味。
一种热烈。
不,是一种热烈的温馨,将我宁静致远。就像永远也望不够的美,一生也难以品尽的诗情画意,令我的目光深深地望着她,灵魂如花如蝶地地她身上盛开、起舞。
望着她金色的手臂,我感到要娶她。
望着她丰润的背部,我觉得要娶她。
望着她流淌金色的河流一样的身子,我已决定向她求婚。
“你真坏,一大早就打我的坏主意。”波姬丝转过身来,双眼仿佛睁开十万个黎明,美妙的晨光,白马一样在我身上奔驰。
“难道你不想嫁给我?”我笑说。
“你呀,也太浪漫了吧?哪有光着身子向人家求婚的?”她装作生气地道。这更令我热血沸腾,一把抱起她,走向卫生间,打开热水器,为她冲凉。“哗哗”的水声,就像我激动的心情,热气腾腾地沐浴到她身上。
“怎么想到要跟我冲凉?”波姬丝疑惑地问。
“不告诉你。”我故作神秘。她的灵魂马上不客气地揪我的耳朵,“说不说?”
“哟哟,你还挺喜欢使用武力的。”我笑道。波姬丝望着我,“你不是说了嘛,人都有双重性格的。我的灵魂就爱跟你动武,那是——”
“打是疼,骂是爱。你学得可真快。”我道,目光从她的乳峰,飘到了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
那时盛行一种棋,叫六博棋。即一枭五子。枭如王,子如兵如卒。行棋前,必定要洗干净手,以示对博棋的有礼、敬重。
“所以你要为我冲凉?”
“主要是我要冲。当然一块冲更好。你想想,婚姻大事,岂可儿戏的?一定身要净,心要纯。纯纯净净,我的求婚才庄重、圣洁。”
波姬丝一下抱住我,身子颤动着,亢奋地说,“可我想要。”
一番激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