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樱本已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原本凛绷的身子也早已在无声无息之间软透,神智意识,终于随着这一声重回脑中,她摇着头:“不,不行的……要成了婚才可以……姮姮说只有夫婿才可以碰的……”
“我们难道没有成婚么?我不是你的夫婿?”他耐着性子,心底却生了火。
天天夫君长夫君短的,哄骗得他为她做了那样多的事,到头来,却一点儿做妻子的义务也不愿承担,这小骗子果然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这,这不一样。”她小声反驳着,“你从来都没对外人承认过我是你妻子,每次和你见面都要偷偷摸摸的,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她的指责,句句在理。嬴衍黑沉的眸光一黯。
“没有不把你当妻子。”他道,“只是现在,有许多事也由不得我。但答应你的事,将来都会做到。”
岑樱有些愧疚,想他为了自己做了那样多的事,自己却在指责他,的确有些无情。扭捏着问:
“那你,那你到底怎么了嘛……”
他回过眸来,如实地说:“我中了药,希望你可以帮我。”
这一声沙哑低沉,荡在耳边说不出的好听。岑樱心弦一荡,难为情地低下眉:“哎,那、那你试试吧……”
她不知道他说的帮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隐隐能够猜到一点儿。
既然成了婚,这是早晚的事。
还有个原因,她也被亲得很舒服……不过这一句,她没好意思说。
这一句无异于玉旨纶音,嬴衍重又吻上去,轻轻噬啃着她娇嫩的唇,察觉她身子如棉酥软,才低了头,解下她身上半褪的罗衣。
自天窗映入的一缕月光下,少女冰肌莹澈,盈润似玉,如美不胜收的美景,一点点呈现在他眼前,在寒冷的冬夜里白得曜人眼目。
温厚的大掌在肩头、小臂上轻抚,一点一点别开罗衫,沿着臂窝沟握上一端圆润,握于掌心轻轻摩挲着。
香软玉柔,滑腻似酥。
这样的她远比那些幻梦里艳冶夺魄,嬴衍呵气成烟,褪下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层罗裙,一手揽住她的腰,薄唇重回她耳边:
“樱樱的身子不可以给别人看的。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夫君的,樱樱不可以给别人碰,明白了吗?”
岑樱正被那股随他手指游移的酥痒折磨得紧抑啼声,她杏眼轻阖,软声糯气地说:“那夫君也不可以给别人碰……”
“嗯。”他低声道,和煦清醇的声在寒夜里响如悬玉璆然,“都是樱樱的,全都是……”
直至他一声低哼,被那物抵住她才明了这话的真实含义,岑樱小脸煞白,恐惧地掉了泪:“不。我不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