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太紧了,儿臣这是为你好,不然生孩子会更疼,这一次,儿臣亲自看着你,省得你又不知从哪里抱来一个野种冒充皇室血脉。
肉穴因为哭泣绞紧了阴茎,赵元冰舒服的喘着粗气,随后狠狠的挺腰,整根肉棒彻底进入小穴,深深抵住子宫,顿时疼的段容盈肉穴深处的嫩肉不住的颤抖,而赵元冰则是爽的眯起眼睛。
段容盈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肉棒在她的体内施虐,然而赵元冰俯下身,按住她的双手,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下,不住的耸动腰肢,肉棒反复顶弄,次次直戳对方的子宫,当真想将她操到怀孕。
段容盈只是哭,穴口被拍打的一片嫣红,阴蒂从小小一个,也被刺激的发肿,随着段容盈的抽泣求饶,终于,乳白色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他眷恋着对方的柔嫩,疲软的肉棒塞了一会,这才恋恋不舍的抽出。
即便抽出,可怜的小处子还沉浸在激烈的痛楚中,好像肉棒依旧在锲而不舍的侵犯她,她颤抖着身体,低头一看,那里变得一塌糊涂,阴蒂破皮红肿,合不拢的小穴缓缓流出的精液掺杂着红色血丝,她害怕的直发抖,呜呜的哭泣让男人心情很好,好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的哀鸣。
赵元冰将段容盈搂在怀中,他舔去对方的眼泪,随后唇舌来到丰润柔嫩的嘴唇,对方呆呆的,任由赵元冰亲吻。
亲嘴不疼,段容盈哆哆嗦嗦的任凭赵元冰的唇舌对自己攻城略地的占有。
只不过过于绵密的亲吻让段容盈喘不过气,她扭过头想要汲取一些空气,却被赵元冰以为对方这是抗拒,他抓住对方的如天鹅般雪白修长是脖颈,更加凶猛的亲吻着她的嘴唇。
所有的事情,先帝都不曾对她做过,段容盈闭着眼睛想念那个已经逝去的全世界对她最好的男人。
在他驾崩后,段容盈一次都没有想念过他,可现在,在他的儿子的折磨下,段容盈委屈的回忆起对方宠爱他的模样。
同时带着一丝憎恨为什么当初不同意杀了太子!
除了这件事,先帝几乎对段容盈百依百顺。
母后,在想什么?
觉察出段容盈的失神,赵元冰抚摸着对方哭的湿漉漉的脸颊,胯下的阴茎轻轻的戳弄着受伤的小穴。
看来是儿臣还不够卖力,以至于母后心思都不在儿臣身上。
在对方的惶恐的目光中,重新勃起的肉棒再一次捣送娇嫩的子宫
隆冬腊月天,段容盈躺在床上起不来,下半身是黏腻溢出的精液,小穴被塞了一根玉势堵住了残精,临走前赵元冰给插上的,特意嘱咐不准拔出来。
昨天,赵元冰忽然逼问自段容盈是怎么混淆皇室血脉的。
段容盈不肯说,非得说赵元毓是自己生的。
尽管段家不止犯了一项杀头的重罪,可混淆皇室血脉,并且扶持成帝可是杀九族的大罪。
不知道为什么,赵元冰就是笃定她在撒谎,他扒了对方的衣服,用红绸绳将她捆住,接着又对准伤还没好的肉穴抽送逼问。
段容盈这一回肯定这是宫中的酷刑了,只不过得扒了衣服不好看,所以她才没听过见过。
不管用肉棒鞭挞多久,段容盈都不肯说。
后来赵元冰当着段容盈的面鞭打失踪已久的珍珠,原来珍珠还活着,只是被赵元冰囚禁了。
燕王爷慎言,太后娘娘深受先皇恩宠,敬事房亦有记录,混肴皇室血脉的大罪着实不敢当。
珍珠被打的奄奄一息,可依旧咬着牙不肯说,直到赵元冰将一方白色的帕子丢在珍珠脸上。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是母后和我苟合后流下的血,她是处子,又怎么凭空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