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想把她推开,动作却像是在暗示她继续往下,田田的唇舌一路蜿蜒而下,绕过肚脐直接到达了最关键的地方。那个火烫的器官已经在抑制不住地炫耀着它的兴奋,田田刚刚把底裤拨开,它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微微有些狰狞,昂首挺胸地像在期待一场检阅。
握在掌心的器官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跳动着,田田抬眼看着他,满含笑意,程牧阳的表情意料之中地显现出几分羞涩来,手掌按在她的发间,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看向她的目光竟然还夹杂了一丝痛苦。大概忍得很辛苦吧,田田又接着按揉了几下,张口含了上去。
和以前一样,每当这个时候程牧阳就像通了电一样腾起身子,哑声呼唤着:“田田别……”而她往往就会乖乖地抬起头,再被他的胳膊有力地托举上去,困住她的身子直到她动弹不得。
不过这次她不打算理他,含住他的动作反而变得深入,至于具体的程序,她觉得这跟ML一样是件无师自通的事情,她的舌尖缠绕着顶端旋转,同时慢慢地进出,就像是……就像是小时候喜欢舔的冰激凌和棒棒糖。一旦喜欢一样东西,就会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爱它,人也一样。
程牧阳扬起脖子发出无意识地呻吟,按住她发顶的手在微微颤抖,但是已经不再抗拒。
她用力地吮吸着想让它再深入一点,却不知为何忽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接着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尽管他很快地抽身出来,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磕到了她的牙齿上,程牧阳疼地倒吸几口凉气,却先把她抱了过来抚摸着后背:“怎么了?觉得难受么?”
田田咳了几声也就好了,憋得小脸通红,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就是呛着了……”接着又想俯□去,被他拦住了。
“你别误会,”田田赶紧解释,“我只是……不习惯,不是觉得你很脏什么的……”
在她的印象中,老美们很喜欢这项活动,他们把这看得甚至比真正的结合还要刺激和快乐,一开始她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用嘴去触碰的地方,必须要干干净净才可以啊,但那里……多脏啊!
可是她现在却迫不及待地想要这样做,那是毛头啊,他怎么会脏呢。事实上他不仅不脏,还有种很好闻的味道,连她事先想象到的私密部位会有的一些腥膻气息都没有;她差点忘记了毛头是个多么爱干净的人,她甚至想尝一尝他的味道。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很下贱,这是爱到极致的表现,任何人到了这一步都会明白。
“我知道,我知道,”程牧阳紧紧抱住她亲吻, “你不用这样,真的不用……”
“可是……”
“你不用这样……”程牧阳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心中刺痛,“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们是平等的关系,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我想让你跟我一样愉快,跟我一起享受这种乐趣,否则我宁愿忍受。
田田很郁闷地躺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道:“毛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或许他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过主动了吧,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在这件事上占据主导的地位呢。
“不是,不是,我喜欢,很喜欢,”程牧阳连连吻着她,“我不想让你太辛苦……其实我自己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可是忍着很难过啊……”田田闷声道,“我不想让你忍着。”
“有你在我就不难过了。”程牧阳把她抱得更紧,鼻子微微发酸,“你对我这么好,要是我永远都比不上你补偿不了你怎么办……”
“可是我并不需要你补偿啊,”田田急切地看着他,“不需要补偿,这是我自己愿意的!”
程牧阳没说话,只是很沉醉又更深入地吻着她,她的嘴唇柔软而甜蜜,每当他的舌尖扫过上颚时她就会轻轻地颤抖。他的舌尖辗转着吮吸,她终于发出了猫一样呜咽的呻吟。欢爱之后的紧紧相拥应该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事情了,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期待着他们能够就这样互相拥抱着亲吻着慢慢老去。
很久之后程牧阳点上了一支烟,升腾起来的烟雾氤氲在两人之间,田田凑过去看了一眼:“白万宝路?你怎么净趁我不注意去买这些小东西啊?”
“看到了嘛,这在美国是最常见的烟,” 程牧阳缓缓吐出一口烟来,“美国烟跟中国的味道有点不一样,也跟文化差异有关。”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以前不是不喜欢闻烟味儿的吗?”
“偶尔来一根,也不经常,”程牧阳把烟从嘴里拿出来,“你要不要也尝尝?”
田田接过来吸了一口,又抱着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嘴唇把烟雾如数吐了进去,如愿看见程牧阳被呛住,脸上有得意又无赖的笑容。
“男人要是不抽烟不喝酒,一定是个非常自私非常讨厌的人,”程牧阳抬头吐了一个烟圈出来,“这不是你说的么?”
“我说的是男人要是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的话就一定有别的很特别的喜好,大部分时候都是很讨人厌的,”田田白眼相对,“话都听不明白,还当老师呢!”
“咳,差不多吧,”程牧阳把烟掐灭了,“你都这么说了,我赶紧得找个不良嗜好啊,不然不就是讨人厌的男人了么?”
“啧,自己学坏还赖在我头上,是我逼着你抽的啊,你为什么不去毒赌黄呢,”田田凑到他鼻子前面,“那不是坏得更彻底!”
“毒赌黄我一样儿也玩不来啊,”程牧阳慢条斯理地说,“赌吧,没钱不敢玩;其他那俩呢,我怕我身体承受不住啊……”
“哎哟你身体不是好着呢嘛!”田田用手轻轻捶打他的胸肌和腹肌,“不至于吧?”
“这不是还有个你在嘛!”田田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毛头的脸上居然流露出了大宝那样调笑的表情,“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你这儿还俩田呢,是吧?”
田田不知道该说他目光长远好还是说他巧舌如簧好,简直是个常有理,正反都是他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