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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宁轩,她的眷恋……

所以……绝不能……

……绝不能就这样子死掉……

……在一切……都还未开始之前……

“……宁……宁轩……”

~~逐渐清醒中的分割线~~

好痛,延伸至四肢百骸的巨痛,此刻却以让人无比欣慰的形式来临。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有一丝生还的可能?

随着疼痛的成倍加深,知觉也一点一滴地重新向羽君的体内汇聚,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噼~噼~叭~叭”

咦?这声音是——莫非车祸时的雨此刻还没有停?那她现在是在哪里,是在车祸的现场,还是在医院?为了确认自己所处的环境,羽君努力将两片如铅重的眼皮撑起——

“啊——”惊叫一声,骇然合上双眼,难道先前的知觉和疼痛都是假的吗?她最终还是死了?如若不然,怎么会在她眼前,出现一张让人心生恶寒的鬼面?这里,是幽冥?还是地府?那人,是鬼差?还是要命的阎罗?

思绪百转,最后羽君狠了狠心,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即便是最坏的结果,那也得由她亲自去面对,这个,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得过去的。虽然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再见到那张有向她靠近了一些的鬼面,仍然心有余悸。

“我,死了吗?……你,是鬼差?”撞着胆子,羽君问出心中的疑惑。

那鬼面身子不易让人察觉地轻颤一下,攸地朝旁边别开了脸。就在羽君以为她怕是得不到答案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阵温顺低柔的男声,这个鬼的声音,居然如此打动人心!然而,让她更震惊的,是他说出的话--

“怎么?被你自己的杰作吓到了吗?”

什么意思?这个鬼莫不是说,是她害他成了这副模样?那么如此一来,他是来向她讨债的吧?可是她并不记得,生前有害过别人啊?就算是对讨厌的人,她也只是心里面骂个一千几百遍,从未真正付诸行动。

“呃,你一定是搞错了。我不记得有伤害过你……”这可不是为自己辩解,羽君想破了脑袋,也没从记忆中找到有关这个鬼的印象。

“你勿须激动”低柔的声音打断了急欲申辩的某人--

“是我命当如此罢了。”

说完站起身子,向屋子脚落的火堆走去。原来羽君迷糊的时候听到的“噼叭”声,并不是雨,而是柴薪燃烧时的响动。羽君看着他动作轻缓的将火上煨着的药罐拿开。再将罐内的药汁倒入事先放在旁边的碗中。

咦,干嘛?为什么端着药朝她躺的地方走过来呀?羽君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躺在一张竹编的简陋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张洗得有些现了本色的被子。闻到那药汁散发出来的刺激性气味,羽君的脸早就皱成了一团。不过此时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并非是死了。只是对于身处的地方还不清楚,另外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刚刚趁男人倒药的时候观察的,男人脸上戴着覆盖住上半张脸的面具,面具上绘满诡异花纹,以至于鼻子以上的部位,只留有两个眼睛是真实的,既然是面具,为什么不遮住整张脸呢? 作者:那个,不露出嘴巴怎么吃饭!)说话和态度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正在羽君为自己的处境担忧的时候,那盛满药汁的脸已经递到她嘴边。

“这是什么?”(尴尬中,某人明知故问)

“你昏迷了七天。”(可恶呀,“面具”答非所问)

好在“面具”看羽君一副云里雾里的傻样,终于又开口说:“我身边已经没有银两,这已是最后一副药了,本打算今天你再不醒来,我就卖身把你葬了。”

虾米?只听说过卖身葬父的!“你要卖身葬我?”羽君不可置信的问。暗忖就你那副模样有谁会买啊?当然,这话自然是不敢说出口。

“我这副样子,只能给人做奴婢,青楼根本不会留我,你不必担心令你蒙羞。”是她听错了吗?“面具”的语气竟然有丝哀怨。

“等等,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这里究竟是哪里?为什么你说你的脸是我害的?”羽君觉得头痛。

虽然看不到“面具”的表情,但语气已经不复先前的平稳,“怎么,竟然都不记得了吗?想不到伤得这么重。”说着伸出手来,轻轻按上羽君的头。

“唔……好痛。”原来头痛并不全是因为觉得混乱,而是真的受伤了。

覆在头上手的闻声放下,嚅嗫自语“这也难怪,毕竟小小年纪,这伤又是要害的位置……”

小小年纪?这“面具”听声音绝不超过二十岁,居然口口声声说二十五岁“高龄”的自己小小年纪。开什么玩笑!自己做他的姐姐绰绰有余。

挣扎着支起身子,羽君惊讶异地发现了不同。这双手,纤纤小小,全不似大人的手。慌乱中掀起被子——天!原来“面具”没有说谎,她的身体,缩水了……

苦药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这具小小的身体,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呐喊、抓狂。但~~触怒“面具”的话下场恐怕不妙,她应羽君也只能在心里无言的呐喊~~(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锉)

“那个,你看,我受伤了。”羽君用手指头,作痛苦状。“你要知道,对伤患不能太凶,受太大的刺激也不行的说。”委委屈屈的瞟一眼“面具”,见其面无表情(废话,就算是有,也被面具挡着呢!)羽君吞吞口水继续道:“你别太惊讶,对于过去的记忆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记不得自己是谁,也认不得你。如果你识我的话,请告诉我关于我之前发生的事。”心里发毛的再次瞟一眼,只见“面具”忽地目光回转,四目相对后某君汗毛直竖,赶紧又加了一句:“当,当然,你若不愿意,不说也没关系。”

“把药喝下,我再慢慢告诉你。”低柔的嗓音包含一丝劝诱——言下之意就是,小样儿,不喝药,就休想知道。

“这玩意也能喝?”那她宁愿直接吃草根树皮好了,不是对传统中药不信任,而是那黑漆漆的黏稠汁液看起来实在很让人担心,那里面究竟是药食的本色,还是没洗干净!

“这几日都是靠这药为你续命,虽不是什么灵丹,好歹也是向大夫苦苦求来的药方,我自己上山采来的。如今你平安醒来,可见有些作用。”说话间,“面具”已经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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