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就是她进宫的这个当儿,又有人目睹了安如玥和太尉二公子凌香阁私会的场景。
消息传到宫里,太后当即就给了大长公主一耳光。
“混账!什么腌臜玩意儿都敢往皇宫送!当真是哀家瞎了眼,竟然还想给她撑腰让她享福!”
大长公主苦苦哀求,依旧没能改变太后的态度,反倒是惹恼了太后,最后落得个被赶出皇宫的狼狈下场。
大长公主府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众人跟看戏一样看的津津有味,见着皇帝那边迟迟没有表态,不少从前结了梁子的人都暗地里踩上了几脚。
大长公主一家苦苦支撑,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好不可怜。
“也就你觉得可怜。”萧云峥坐在榻上,眼尾都是嗔意,细白的脚腕暴露在空气中,让人心猿意马。
“以前她们对别人下手的时候,她们可没觉得别人可怜。”
夏颜莫提着毛笔的手一顿,随后才自嘲一笑,“也是。”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作为皇帝,还没降下致命一击呢。
萧云峥将脑袋凑到她面前,“你又在写什么呢?”
“家书。”夏颜莫道。
萧云峥心中不虞,“你写什么家书?”
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有什么好写的?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陪陪他。
夏颜莫刚巧也写的差不多了,放下毛笔,又将那些字迹吹了吹,才说:“这身子的母亲是个良善的,若不是在家中人微言轻,我也不会穿到皇宫来,前些日子家里来了书信,说是母亲思念成疾,天天以泪洗面,我占了她女儿的身子,总要做点什么。”
萧云峥拿着那书信从头到尾看了一眼,又不满了。
“什么叫‘在宫中偏安一隅倒也安宁’?你要是安宁,这宫里怕是没不安宁的地方了。”
明明夏答应现在这么受宠,什么都是最好的,这人怎么一字不提?!
夏颜莫将那信拿了回去,“你懂什么,当父母的只求着女儿平安就好,我这么写最能让她安心。”
萧云峥哼了一声,盯着那薄薄的一张纸使劲看,像是要看出花来。
夏颜莫自顾自将信装进信封,喊来康福让他送出去,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有空应付萧云峥。
“前些日子吃的那蛋糕可还喜欢?”
萧云峥眼睛飞快的眨了眨,但却没有说话。
夏颜莫刚刚说他什么都不懂的事还没翻篇呢。
“……”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夏颜莫自然是了解他的,见他想吃又拉不下脸,便说。
“你若是喜欢,我就再给你做一次。”
萧云峥意动不已,虽然要面子,但终究还是吃的欲望占了上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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