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相吻。
我紧紧吻住她的唇,就像吻住生命的柔软,吻住春天的乳房。浑身一阵燥热,血液马上奔腾。而她的唇暖暖的,让我如同在冬夜里钻进暖暖的被窝,全身充满一种舒坦的感觉。我像吸盆吸着她,她回应给我的更是一种热烈,恨不得将红唇的柔软,注入到我的每个细胞。
我的手禁不住抚摸她裸露的腰,我感到她的腰松了,软了,棉花一样让我的手充满温柔。
她的舌头突然伸进我的口腔,轻搅轻拌,送我一阵阵醉人的兰香。我的身骨幸福地“咔嚓”一声,便酥酥的软,就像软进她的胸脯。
轻轻的呻吟。
发自她的内心。
飘飘欲仙,我仿佛紧紧抱着她,飘浮在白云上面。云层如浪,将我们轻托轻浮。只有诗,才能表达我此刻心情的美妙,我的灵魂不由轻吟——
带着你的温柔如春光一闪的白马我跃入苍茫。
如坐在月上的梦熟悉的小巷丁香一样悠长。
是千孔之笛的九曲回肠一声牵我上天一声吻我回地。
望尽天涯路我仍是你终生不悔的音符精灵般在你怀里歌唱。
波姬丝浑身幸福地颤动,腰身在我的掌心一抽一动,充满做爱的激情。我快坐不住了,身子正想压向她,她松开了红唇,脸色红润润的朝我嫣然一笑。含情脉脉的眼睛分明对我说,“我也想死你了,可不能急。”
下了车,我走在她身后。她的臀部轻摆,就像花园里的秋千,散发出诱人的芳香。我如蝶恋花似的,一刻也不想跟她产生距离,马上走前去,靠着她的身子,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那是结实而富于弹性的,让我酥软,让我感到一种美丽的磁性,吸引着我的手禁不住去抚摸。
“你又不是属猴的,为啥干啥都猴急呀。”她的灵魂笑说。
“那是爱的速度。”我说。
“说你呀,就会说好话,把灵魂的速度又改为爱的速度。”
“一样的嘛。”
“不一样,假如你的灵魂坏坏的,哪里还有爱?巴不得把我杀了。”你的灵魂反驳道。我心里不由一乐,想她波姬丝真没白看我的那篇论文。在那篇论文里,我专门谈到了灵魂的爱恨问题。但我仍说:
“爱也是灵魂的一部份嘛,灵魂的速度快,不就等于爱的速度快了。”
“算你。但只能得六十分。”
“六十分万岁。”我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大学生的口号就是这句话。
“不思长进。”她笑道,目光盈盈地望着我,其实是在等我的那首《亲爱的,爱到底有多远》的诗——
亲爱的我觉得我是站在天空下问天空在哪。
当秋波互送灵魂的速度已穿越十万座星座。
瞬间就引爆爱的那颗星一同闪耀天际。
一步之遥都不是对灵魂而言神交的愉悦早已不分彼此。
就像花蕊的春天春在花里花在春里爱在心灵天涯也近在咫尺。
波姬丝在门前停下,转身一下搂住我。胸脯热烘烘地紧贴着我。我听到了她激动的心跳。我也禁住吻向她的红唇。
她喘息着,下身往我身上贴。但很快,波姬丝就松开了我,牵起我的手,走进了客厅。
将我按到沙发上坐下,她柔声地问:“喝茶还是喝咖啡?”
我说喝咖啡。
她的身子便向茶柜袅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