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家距离警局很近,十分钟不到的路程,我将车停在小区门口,她连句道别都没说,下车便消失在小区里。
我重新启动车子,蒋轩宇猛的叹气,“吓死我了姐,她怎么那么凶啊,长得漂亮的女孩都这么凶吗?”
我笑着,“你看上人家啦?”
蒋轩宇摇头摆手,“那我真是疯了!不就是长得好看么,多看两眼怎么了。”
车子一路开回家,从下车到上楼,我都死死抱着纸袋子,把枪藏好以后,我忙给秦家骏发了消息。秦家骏询问我是否会参加沈浩南的婚礼,我则问他,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警局被围困的。
我们都在等对方的回答,也在同一时间给了对方回答:
“他和庄妍领证了吗?”
“你看了请柬没回复我,我就知道你可能出了问题,送你的那把枪有定位,当年我就是这么找到单依依的尸体的。”
因为有定位,秦家骏才会在最快时间内让女孩找到我,至于那个女孩,或许是他的亲人,或许是他的手下。只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就为秦家骏卖命,或许太拼了些。
我发送道:“谢谢你,也谢谢那个女孩,不过她似乎脾气不太好,没和我说什么话。”
秦家骏没接我的话,继续着沈浩南的话题,“他必然是要和庄妍领证的。”
我说道:“那就是还没领证。”
秦家骏发了一个问号,“你还没死心?”
我握着手机,蹲坐在黑漆漆的房间内,手机屏幕亮了又暗,秦家骏提醒我,“枪里有子弹,别乱开枪。”
我被这一句话吓没了魂,手机掉落在地,秦家骏接着发来了一句“晚安”。
我蹲靠在床边,没关的窗口吹来了阵阵凉风,我忽觉这几日好似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寒冬,父亲再婚、母亲寻死、蒋轩宇被污蔑,以及沈浩南的联姻。
它们像是一个个厚重的雪球,接踵而来,砸的人脑子麻木,面目全非。
日子消停的这几天,我没再去柏云上班,陪着母亲去医院做治疗,也四处寻着好的商机,打算把那商铺利用起来。
蒋轩宇沉冤得雪回了酒店上班,我一心想和过去摆脱关系,报考了国内大学的研究生贸易专业,也借此机会沉下心来安静学习一段时间。
准备手续的这些天,张经理也偷偷做了些小举动,眼看着母亲的状态日益好转,他定了两个人的机票,要去国外走一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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