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你也是太过担心阳阳。”乔木瑶淡淡一笑,“我根本没往心里去,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忙了。”
本想把邵青也叫回家的,有了玩伴她舍不得,乔木瑶只好作罢。
乔木瑶一回到家,就把那件绸裙换了。
出去抛头露面,自然要穿得光鲜,反正安景琛不在家,也没那么多讲究,自然是以实用为主。
更何况这绸缎不耐脏,丝滑的面料稍不留神就容易抽丝。
乔木瑶刚忙了一会儿,就见冬枝和秋雁,一人背着一篓竹笋回来了,小女儿则拿着一串糖葫芦,屁颠屁颠跟在她们身后。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们就掰了两篓,乔木瑶那个感动啊,冬枝嫂却说活简单,加之两个女儿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这钱花得简直不要太值,想到午饭时间到了,乔木瑶说了一下笋子的处理方法,自己就去做饭了。
饭做好,她们娘三也把笋子洗净并处理好。
乔木瑶把两荤两素,并一个黄花菜鸡蛋汤端上桌,就喊老李和他们母女上桌吃饭。
这里的庄户人家,似乎没这么多讲究,人少的时候男女并不分桌而食。
幸亏今天买了新的大砂锅,要不这一瓦罐根本装不下,乔木瑶将新买的瓦罐涮涮,放在屋里的土窑上又煮了一锅。
土窑里架着大片的木柴,熊熊燃烧的大火,很快把水煮沸。
吃过饭歇息半个时辰,笋子也煮好了,今天带着满满三罐竹笋,虽然其中一小罐是给客满楼的,但老李还是很满意,要知道最近的许多食客,都是冲着这个笋子来的。
送走了老李,冬枝嫂又带着两个女儿去掰竹笋了。
乔木瑶总算得空,将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洗一洗。
屋子里倒水不方便,加之外面也比屋里暖和,乔木瑶就将洗衣服的大木盆,搬到了院子里的一角。
坐在门口晒太阳做针线活的丁家母女,正好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丁梦儿盯着她身上的衣服,没好气的说道:“娘,你瞧她又换了衣裳,也不知道她天天打扮得跟个狐狸精样,是勾引谁呢?”
一想到昨天的事,常文惠就气得胸口疼,“怪不得景琛那孩子,愈发不把我放在眼里,听俊杰说她每天中午都会给景琛送饭。也不知道她在送饭的时候,当着景琛的面,是怎么编排和污蔑我们的……”
“还有这事!”
丁梦儿气得将手中的鞋底,狠狠砸到了针线篓里,“不行,我们不能由着她这样编排!”
常文惠叹了口气,“景琛现在都不上门了,那贱人又像防贼一样防着咱们,书院离村里远,咱们又不能像她那样,天天儿的进城。”
“谁说不能!”
丁梦儿死死盯着不远处,那个正在搓衣服的身影,那满是愤恨的眸子里,仿若能喷出火来。
“我不甘心!不甘心这样,把景琛哥拱手让给她!既然她能送饭,我也能送!”
“可莫要胡闹了,村里离书院这么远,等送过去饭菜都凉了。”常文惠道:“人家都是在酒楼里买的热乎的,咱家可送不起!”
“不,我就是要送!”
丁梦儿道:“她送酒楼的,我送自家做的。把食盒包上狐皮小袄,我想即便凉一点,景琛哥想着我这么远送来,一定会很感动。”
常文惠觉得不错,“这倒是个好主意,那明天中午咱们也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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