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逊英凝重且严肃的盯着手中的消息,不发一言的看完,他才抬头看向面前的儿子和臣子。
“原静川居于京城二十多年,至今明面上未归惠阳城一次,可想而知,他的城府极深,也善于隐忍,精于算计,怕是从他年岁还小的时候就已经一步步暗中算计好了吧。”
“皇上,”暖阳郑重的看向他:“最近原静川的人一直在派人搜寻东烛,但这几日搜寻的人手渐少,他应该已经起疑了,而且惠阳城似有兵马暗动,朝向京城而来,不过因他们形迹隐蔽,臣的人手跟丢了,不过算算日子,那批兵马应该已经抵达了京城附近,也许不日他就会向京城发难。”
“兵马···”原逊英双眼微冷,“谭爱卿,想办法探得那批兵马在何处,有多少人,速度要快。”
“臣明白。”
原劭炜面带凝重:“父皇,原静川此人危险,不如我们直接抓捕他如何,万一他下令开战,到时京城定当生灵涂炭。”
“朕倒是也想,”原逊英揉了揉眉心,“但你可知,他把控了惠阳城,又派兵来了京城,统领‘箬竹’,并且勾结外敌与桑图赫联盟,朝堂之中又有他的暗桩,虽朝堂中的暗桩们都基本上被我们的人暗中控制起来,只要一声令下他们便会被悉数抓捕归案,但是其他的呢,万一稍有不慎,他只要发号施令,一个讯号他便能控制这些势力一齐动手,届时产生的动乱才是真正的民不聊生。”
“是儿臣想得太简单了,儿臣知错。”原劭炜真诚的垂头认错。
“殿下也不必气馁,”暖阳倒是镇定自若,“原静川这个小人身边势力虽多,也善于操控,但这也是他的弱点。”
原劭炜也不是一般人,听了暖阳的这句话,心思稍一回转,便懂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瓦解他的势力?”
端坐的原逊英本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些,面上含笑,“你倒是鬼点子多,近日你家有喜事,朕还以为你就闲着了,看来你也都没落下,谭爱卿,说说看吧。”
“说来还要感谢皇上和殿下之前的布局处事,才让臣有了这想法,”暖阳狡黠一笑:“原静川凭一人之力操控手中势力,盘根错节,乍眼一看确实难以攻克,不过这段时日发生的桩桩件件,倒是让臣觉得,比起一网打尽,逐个击破也许更适合对付他。”
原逊英未开口,笑着示意暖阳继续,原劭炜也继续听着。
“臣家中的冲喜宴,桑雅茱算计臣兄不成,套着了原静川暗桩之一礼部尚书柳尚杰的儿子,柳尚杰治家不严,坏了原静川和桑图赫的事,臣了解到原静川已然厌弃了柳尚杰,还派人暗中伺机夺取柳坤升的命来泄心头之愤,东烛已然在皇上手中,吐露不少原静川暗中之事,‘箬竹’的人在被朝廷的人追捕剿灭,另外桑图赫虽是原静川长久的盟友,但利益至上,他们两人的联盟也并非坚不可摧,观桑图赫此人,虽聪明但莽撞不够冷静,原静川若聪明便不会一直吊在这棵歪脖子树上,萨朗国此刻自身难保,周围那些领国虽小,但群起讨伐也够萨朗喝一壶,更何况,桑雅茱被关押的那几日殿下应该也没闲着吧。”
暖阳的最后一句话叫原劭炜面上泛了些红,像是不好意思般手指轻挠了些脸颊。
原逊英的目光转向自己很信任喜爱的儿子,“你小子那几天往牢里跑过几趟朕倒是知道,但那时候没过问过,你瞒了快一个月,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原劭炜清了清嗓子,清晰简练的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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