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这样,统共我就见过那人两面,陆公子就一次,我们再没见过了,根本不认识。”
暖阳朝着韩知府耸肩,韩知府听完也是汗颜。
昨晚他连夜叫严捕头将人带回来问询,那陶之然矢口否认,五个贼人倒是指认就是这陶之然指使,雇佣他们对谭小姐他们下手,所说的带泥的蓝底蝙蝠白纹鞋子也在客栈后的树林里找到了,经陶之然的书童指认这鞋就是陶之然的,可这人嘴硬啊,就是不认,而且这人还是考生,定罪之事还要慎之又慎,现在听谭小姐和陆公子所言,他们与姓陶的根本不熟,这,这事儿闹得。
而且他已经与这次监考的学政说了,对方也急得团团转。
现在只能想办法撬开陶之然的嘴了,不然这认罪书根本签不了。
暖阳见韩知府还是满脸愁容,便问了问:“韩知府,这是怎么了,这案子应该也不难吧,怎么愁成这样?”
韩知府疲惫的叹了口气:“不瞒各位,这陶之然就是嫌犯没跑了,可这人嘴硬啊,证据摆他面前就是咬死了不认,明明人证物证具在,欸,他就死犟,我也不能乱用刑,这要是时间充沛我大可以慢慢审,早晚对方熬不住,可这必须马上结案,可他就不认啊,认罪书签不了,马上还要放榜,这事还要上报朝廷,我和学政都愁着呢!”
暖阳听了也头大,庆幸昨晚没跟着来府衙,不然自己就要早一步加入他们了。
不过也是没想到,这陶什么的嘴这么硬啊,都这番田地了还倔。
陆宴鸣想了想,朝韩知府说道:“知府大人,不知能否让草民见见这位陶···陶兄?”
暖阳听了差点笑出声,得嘞,小哥哥也没记住那人的名字。
人精一般的韩知府也听出来了,强忍笑意说道:“陆公子可是有什么想法,不如说来听听。”
“草民觉得,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他雇凶杀人,肯定是与我们多少有些愁怨的,可我们明明与他并无干系,与其在此苦思不如见见他,也许一番激将能让他露出些马脚。”
韩知府觉得有道理,便起身朝暖阳和陆宴鸣说道:“我们一同前去。”
一行人去了大牢,此时刚好有人从里面出来。
韩知府一看:“严捕头,可是问出什么了?”
严捕头行礼:“那人嘴硬,还是什么都未说,属下正想向大人汇报。”
“严大哥?”陆宴鸣有些惊讶。
这三个字一出,僵住的人就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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