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乔献在她脚边躺下了。他握住半硬的鸡巴,散布着烫伤和其他棕色疤痕的手背上下捋动,竟比狰狞的肉刃更加丑陋。
呃嗯嗯
似曾相识的闷喘,还有被爱欲熏出薄汗和红晕的面孔,都像训练有素的娼妓专门讨好客人的固定模板。虽然不可否认,他这么做确实显得很可口。
朱倪斜屈起膝,双臂搭在一边的把手上,俯首拉进二人之间的距离,仔细地观察他。
乔献也在看她。
他半眯着眼,眉头朝上皱起,一副隐忍又饥渴的骚货样。鸡巴在撸动下变得更大,越来越坚挺,弯曲的形状也越来越明显。丑陋的手和丑陋的鸡巴均被凸起的血管覆盖,有一种粗犷狂野的美感,在这具单薄的身体上极其格格不入。
前列腺液被他涂抹在柱身,发出滑腻的水声。
哦哈啊啊好舒服啊鸡巴好爽
不敢叫主人,也不敢自称贱狗,他只能发出无谓的骚叫来填充沉默。
朱倪发现他撸动的力气很大,几乎在自虐式地挤弄阴茎。她不觉得他真的恋痛,但药效导致他只能以此来获得快感。
她把烟横塞进他嘴里让他含住,脱了内裤后往他身上一坐,让阴蒂对准他的乳环,狠狠摩擦。
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递出娇喘,并在摩擦的过程中继续加重,嗯啊啊啊!
乔献微微瞪大眼睛,说不出话,只能通过呜咽来表达。
你也觉得舒服?朱倪对他微笑,一只手扯起了另一边的乳环,还拿指甲抠乳头,下面不可以停。继续撸鸡巴。
她改为双手按住他的头,挪动大屁股来回用他的硬乳头自慰。仍被裹在胸罩里的乳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他克制不住地幻想她的乳晕和奶头长什么模样。
呃哈呃
他喘着粗气,气流穿过牙齿和电子烟之间的缝隙。蓬勃的欲望在长睫后面积累成兴奋的眼波,鼓励她、恳求她继续玩弄。
朱倪突然换了姿势,一只膝盖在他脖颈旁,另一只在他小腹上支撑。她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和肋骨,竖向来回摩擦起小穴。男人的两颗乳头在她滑动的轨道上不断受到刺激,很难说谁更舒服,但无疑她的呻吟更响。
你的乳头啊好硬她掐了掐他的乳尖,想把它玩到葡萄一样大,肿到被衣服摩擦几下就会发情。哈怎么喘得更厉害了?
朱倪抬起臀部又重重落下,让乳头冲击阴蒂。
哈啊把你的骚奶头玩得更大的话,是不是还可以肏进小穴?
她挑起乳环,纳入穴口,一上一下地模拟性交。
乔献的喘息色情到令人耳膜酥麻。他呜咽得更加大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朱倪不给他这个机会,掌心盖住他撸动鸡巴的手背,拽了拽他,让他坐起身。而她双腿大张地躺到床上,舔了舔手指,一边揉阴蒂一边说:过来。
乔献站到床边,双腿几乎与女人垂落的小腿触碰。他不清楚她会不会讨厌过多接触,所以保持着一点距离,哪里都没碰她,但还在撸鸡巴。
可她的双腿自动缠了上来,还抬起屁股,叫他托住,将他们的距离拉近。她笑意盈盈地把沾染了淫水的手指塞入嘴中,懒散地舔舐了起来。
小可爱,她抚摸上高耸的胸脯,湿润的指尖插了插乳沟,笑道,用你的丑鸡巴好好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