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像一个精密的仪器,但也只是像,他也一样有谷欠望,只是从来没那么强烈。
压抑得实在太久,太久……
少年忽然动了,不盈一握的细腰在扭动间带动修长的腿部,优美的线条在他扭动的四肢上化作柔若无骨的游蛇,一双波光粼粼的的眸子在旋转中的一记回视能让人半边身子都酥麻,那里燃烧着一团火,为他燃烧殆尽的艳色无边。点缀在唇上的唇彩反射着点点光泽,邀人品尝,白莹如玉的肌肤,流畅的身体曲线,那点点汗珠在灯光的反射下随着舞动而旋转在半空,漂亮的泼墨短发扬起黑线般的律动,美得窒息。
那些怯懦和恐惧在舞动的瞬间就化作了对舞蹈的热爱,一举一动都耀眼夺目到让人想把他囚禁于方寸之地,像极了那个稳重早熟却让他放不开手的少年,想让他只供自己赏玩,将他从头到尾都打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死寂的心,仿若活了过来,它开始有力的跳动起来。
少年结束了舞蹈,轻微喘着气,瞬间从刚才的暗夜精灵变成了怯懦小绵羊,只有在跳舞时才像是换了个灵魂。
但厌恶的情绪却少了许多,现在看到这个怯懦的少年,只想将他狠狠蹂躏,狠狠撕开那些包裹着他身躯的布料。
只因为他用着形似黎语的身体,跳着那样一场惊心动魄的艳舞。
空调传出嘶嘶声,凉风吹在身上,让少年打了个颤,在红纱下两个凸起的小点悄然挺立,犹如晨光下的露水蔷薇,回想起刚才舞蹈间让人血脉膨胀的若隐若现,绝艳得让人疯狂。
这是一支独属于他的艳舞。
那些暗藏在阴暗里腐朽发酵的丑陋欲望,忽然崩断了,山崩海啸般的冲动侵蚀着严渊的理智。
“学过伺候人吗?”
低醇的嗓音,缓缓响起。
少年低垂的睫毛在听到问话后,犹如蝶翼般颤抖地越发厉害,轻轻摇了摇头,好像再问一句就会转身逃掉。
你逃不掉的。
不是黎语他又何必忍,又有谁值得他忍?
严渊的目光,似乎隐隐散发着绿光,“过来,到我身边。”
平静无波的声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气息,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全方位的侵蚀着少年全身毛孔,这会儿他是打心底开始发颤,这不像平时的七爷,这就像一个充满侵略的猛兽,下一刻就会扑倒猎物。
少年的肢体语言无一不在诠释着他的逃避,似乎不明白有那么多美男子,个个都比自己有魅力,为什么要选择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颤颤巍巍的蹲在男人身边,他不敢站,也不敢坐,最后选择蹲在男人脚边。
少年的乖巧,让严渊有了些好心情,捏住少年的下巴,缓缓抬起。
“不想伺候我?”
声音一沉。
头顶上,似乎传来严渊的冷笑。
少年一动不动,水润的双眼盯着面前的男人,被固定着下巴,他甚至做不到点头还是摇头。
严渊似乎也不在乎,手下几乎要捏碎的力道,毫不怜香惜玉,充斥着冷酷,“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就滚出去,我让人给你安排进正规的舞团;第二伺候我,今天把我伺候的高兴,我可以放过你。”
平时被七爷宠着护着还不觉得什么,只有在此时此刻,才能切身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待黎语是多么春风化雨,温和纵容。
少年嫣红的唇开合着,发出细小的声音,“有个要求……”
柔软而挠人心肺,就如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柔弱、毫无攻击力。
“你是第一个,在这种情况下,与我谈条件的。”
严渊毫无波澜的声音,让人发颤,满意的看到猎物抖得越发厉害,却格外顺从,“说说看。”
严渊没有心思在一个要发泄谷欠望的人身上,花太多精力。
若不是实在太像黎语,他甚至不会多花下任何一分心力。
“就、就一次……”
传来男人的冷哼,似乎在嘲笑黎语太自以为是,他只是要发泄一次生理谷欠望,难不成还指望三番两次找个男人,自从发现对黎语超乎寻常的感情后,严渊唯一一次发泄,还是对着那少年的贴身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