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了。
谭诗神情有一瞬间空白,姐夫,你说什么?
刚刚顾以巍只是做了口型,并未发出声音,所以顾以巍摇摇头表示她看错了,他什么也没说。
谭诗心如擂鼓,艰难将自己的目光从顾以巍身上转移到电视上。
她不知道姐夫是不是发现了那天晚上的人是她。
其实今天她和周茉一起出现,实际上已经是个很大的暗示了。
半个月之前那场突如其来的绑架性爱,她曾经也犹豫过。
她知道自己的姐夫爱着姐姐,也知道他出轨成性。
但薛灵的举动彻底点燃了她心中不堪的欲望。
她已经忍的够久了。
从十七岁压抑到现在的欲望,她曾尝试找炮友疏解,滋味当然不错,然而欲壑难填。
她始终记得,十七岁的自己在被子里是如何生涩地抚慰自己,幻想那个男人的温柔与粗暴。她纤细的手指无师自通地插进了没有开发过的嫩穴里,在绵绵不断又远远不够的快感里挤出来一泡淫液。
那天晚上,之后的很多个晚上,她都抱着这样难堪的幻想。
晚上越渴望,白天越冷漠。
仿佛得不到她的姐夫,她一辈子还是十七岁那个可怜又孤独的小女孩。
她不想破坏姐姐姐夫的感情,更不觉得姐夫会看上她这样古怪又沉默的性子愿意和她出轨。
所以她剑走偏锋,选择了最隐秘又最危险的方法,终于得到了她的姐夫。
她以为她能放下,得到了就可以了。
然而第二天她辗转反侧,还是和男朋友说了分手。
赵之楠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她奇怪地看着这个交往不过几个月的男朋友,两人之间的关系始于炮友,她也不觉得自己鲜活有趣,所谓的男女朋友关系只不过是为上床提供了一块遮羞布。
她觉得赵之楠这么好的性格,这么好的条件,新鲜漂亮的小姑娘比比皆是。
所以面对赵之楠湿着眼眶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沉默半晌,还是说了。
我和别人睡了。
赵之楠一下流出了眼泪,却把她抱得更紧。
为什么去睡别人?
他颇有些手足无措,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太忙了吗?对不起宝宝,我这段时间考试没多少时间陪你。
我以后会改的,我会好好在床上表现的。我可以去学,你想要什么姿势想要多久都可以。。。。。我可以去学的诗诗。
赵之楠那样高大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要垮了一样。他埋在她的肩头,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几乎瞬间打湿了她的脖颈。
谭诗却觉得有些哑口无言。
如果不是她没失忆,她还以为他们是相爱多年的恋人,对方爱她爱到被绿了都能反思自己的过错而不是去质问奸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