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聪明的同志,所以知道该做什么对吗?”
林以桉点了点头,对,她当然知道。
打爆你的狗头,送你们这群人去警察局忏悔就是最对的事。
钟二擦了擦手,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这两天不用给她吃喝,也不许人下去。看着点,只要人不死就成。”
“是。二哥。”
随着地窖口被重新掩盖,地窖里再次陷入黑暗。
林以桉手中多了把锋利的小刀,割开了手上的麻绳,随后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移动到一个角落里。
“呸。”地上多了一团布团
这个角度从上面看下来应该不会暴露她的动作。
很好。
林以桉动了动脚腕,传来的是钻心的疼痛。
林以桉从空间里拿出鲍彦卖给她的药酒闻了闻,味道有点大,也不能用。
唉。
卸了她的关节再复位,还有那些言语威胁,如果只是要她不要逃跑,为什么要给她复位,除非这群人这段时间想要转移离开又不想扔下自己这个到手的猎物。
地窖阴冷的很,林以桉掏出几处床黑色的被子垫在身下,身上也披上厚厚的毛毯,这些都是深色系的不容易被发现。
林以桉手中攥紧了二妈之前送给她的脚链,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还好她把脚链藏进空间里,不然很有可能会被人抢走或者让人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但现在的情况也不妙啊,她现在的行动能力受损,很多逃跑的方式都不能再用。
真是失策!
地窖口有人看守,周围又不可能挖出地道,声音也穿不出去;她也没能摸清敌人的看守情况。现在最好的办法居然就是等人来救,也不知道大哥他们现在得多担心。
林以桉抹了把眼睛,几滴泪水掉落在身下的被子上悄然无声。
不准哭!
她肯定能逃出去的。
如果有人下来查看,她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最好能劫持个有地位的。
“哐---”
鲍彦随手把铁锁放在门内的大缸上,招呼着身后的人:“进来吧,别踩到草药。”
“好。”
林建成进入院子后才发现这里面另有乾坤,但他现在没心思去看那些,更关心的是鲍彦到底有什么办法找到阿慈。
“乖乖,嘬嘬嘬,快出来。”
鲍彦从院子角落的木屋中哄出来一只毛色全黑,唯有四只爪子是白色的小狗。
“这是……”
“这是我家乖乖,它的嗅觉对我配置的药物感觉比较敏锐,如果那瓶药酒还在或者小林同志使用过,它就能跟着味道帮我们找到地方。反之,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