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放下裙摆,她又重获光明,熟悉又沉闷的声音从她胸前传来:没尝出什么味的,我再尝尝。
吃得那么凶,怎么可能没尝出味道呢?
她心里知道是周竞的把戏,她也乐此不疲。
你看得见吗?
看不见。
你先出来。
他这才钻出来。
周竞。
嗯?
我想看星星。
不是在看了吗?
虽然没躺在草地上欣赏全景。
待会儿也要看。
她这样说,他才懂了。
夜深露重,灌木丛前的青草被压平了脖子,虫鸣声空空的,听不到回音,而回应虫鸣声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没带更换的衣服。
沈清荷阻止了周竞想要撕开衣服的手。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刚才撕裂的衬衫垫在了沈清荷的腰下:我带了。
待会儿会冷吗?沈清荷又问。
你怕了?
沈清荷以为他这是激将法,旋即坐起搂上了周竞的脖颈。
怕你不行。
谁还不会用个激将法呢?
男人的胜负欲是旺盛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想证明自己是最强的那一个。
她倒在了地上,叠起的衣服将她的腰身抬起,平坦的腰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双手。
她的身材比起几个月前丰腴了不少,但腰还是一如既往地白细,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肤如凝脂,他又想起了这个词。
沈清荷嘴里的空隙被他的气息填满,他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味道,她那张绵软的嘴唇沾满了水渍,下唇被吻得晶莹发胀。
你没脱裤子。
呲啦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