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吗?”
“弟弟是我们两个共有的奴隶!这件事情不是早说好了吗?”
“我%……!#”支棱一脚踹在扑棱腹肌上,双翅张开,跳到半空中,自由落体膝击扑棱肋骨。扑棱反手钳制住他的脚踝,将这个叛逆弟翻倒在墙上。
“你又在发什么疯?想要雄虫就去追求啊。”
“我才不要。”
“那你又在发什么疯?”
小刺棱蹲在地上,乖乖舔自己手指头上的饼干渣渣。
“我不要面子吗?我之前给安静做了多少事情!他倒好。他和雌虫约会都不会和我说。雌父也是,雄父也是,所有人都瞒着我。”
“做过什么事情?扒雄虫衣服?”
扑棱挥拳给弟弟一拳,“还是偷摸雄虫全身?”
兄友弟恭?开什么玩笑,在这个家里谈什么兄友弟恭,暴揍是交流感情的唯一方式。
支棱伸出手,一把揪住扑棱的头发,兄弟两脑袋撞在墙上,骤然双翅均开,爆裂的嗡鸣声闪现。
“哈?那你以为你给玩偶里放药就是什么好东西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脏事——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啊啊啊。”
小刺棱已经把手指上的饼干渣滓吃干净了。他眼巴巴看向哥哥们乱战的区域,打了三四圈滚,跑进去,捡起碎掉的小饼干看来看去。
不用识字就挺好的,还能吃小饼干。至于打架?刺棱幼崽歪了歪脑袋,躲过哥哥们战斗的余波,茫然想着:哥哥们哪天没打架呢?
雄父雌父还天天打架呢,哥哥们打架说明他们感情超级棒!!
“我死定了?支棱。你敢破坏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的翅膀上撕下来。”
扑棱用膝盖压制住支棱的脖颈,咬牙切齿道:“你自己说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支棱脸都快涨成猪肝色了,双手用力抠住哥哥的大腿,两口血洞从裤腿中渗透出来。
他歇斯底里道:“你的方法根本不管用!艹。安静根本不吃你那一套。”
扑棱又扇了弟弟一巴掌,“废话。我让你去和安静道歉,你怎么道歉的?”
支棱没去。他这个人压根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自我反思三四天后,敷衍了事,还是扑棱按着他的头去找安静说了“对不起”。
扑棱扯着弟弟的头皮狠狠砸两下,“我让你给安静告白。你怎么告白的?”
“花啊,我准备了花啊。”
“谁让你准备标本花?谁赠送礼物会送自己喜欢的脏器标本啊!我让你送安静喜欢的东西。你这个白痴。”
支棱这可找到话头了,掀开哥哥咆哮道:“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
扑棱:“……你给我闭嘴。再给你做军师,我就是世界第一大傻帽。”
支棱喜欢安静?喜欢个屁。
扑棱气得提起弟弟小刺棱就去雌父雄父屋子里冲澡。他早就察觉支棱对安静的情感不像是普通的喜欢——与其说是喜欢,扑棱觉得那就是偏执的占有欲。
安静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支棱喜欢。
安静开不开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支棱开心。
“白痴。”
扑棱将弟弟塞到水桶里,胡乱开始给幼崽冲澡。他很多话不可以对雌父雄父说,但对家里最蠢的随便说,“你二哥就是看雌父有雄虫,自己也想要一个雄虫而已。”
小刺棱摇晃小脑袋瓜,甩得哥哥满身是水。
“你别和他混在一起。嗯。知道吗?笨蛋小奴隶。”
扑棱抱住刺棱的脸,叮嘱道:“饼干也不要给他吃。知道吗?”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