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太阳落山以后,小惠来到了大春家。大春当然还在写着他的长篇小说《河下轶事》。
大春的这部长篇小说快要结尾了,但这结尾的部分情节他还没有想出来。《河下轶事》他当然要把张老师写进去,他写张老师的时候,他都是泪流满面。有时他写在夜里,眼睛花了,眼前便出现张老师站在那儿向他微笑,于是他眨巴眨眼睛又继续写下去。
小惠进了屋,大春只顾写作还没有发现。小慧轻轻用鼻子哼了一声,大春回过头来见是小惠,他笑了。
小惠的眼睛滴出了泪水,她哽咽了半天说:“大春哥,告、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小惠继续抹着眼泪:“你的村长被撤职了,赵书记流着眼泪让我来告诉你明天去村部一趟。”
大春一惊,他站起来:“小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小惠擤了一下鼻涕说:“上边说你打通了老林,破坏了老林的生态。据说高权也被撤职了。”
大春一听真是如雷轰顶,他拿起电话拨向了高权,可是高权的电话关机了。大春在屋里度起步来。
小惠见大春很焦急,她给大春倒了一杯水:“大春哥,你要坚持住啊。”
大春接过茶水,他的手触到了小惠的手上,虽然他的心里很乱,但他还是感到了小惠的手很软,也很热。小惠好像也有点什么感觉,她的脸一红。大春沉默着,喝起水来。
东屋的玲子和二两,知道小惠来了,但玲子和二两轻易不会去打扰大春的。今晚小惠的到来,俩人非常高兴。小惠人长得好看,性格也不错,虽然她做过一次傻事,但也许是与她的年龄有关。玲子和二两闭了灯,俩人躺在一个被窝里,俩人兴冲冲地等待着明天大春和小惠的好消息。
大春这时喝着开水变得有些平静了,小惠端起暖壶又给大春续了水说:“大春哥,你的心很难受吧?”
大春笑了:“开通老林没有错,从那里运出了财富,富了河下村,我心里很乐,现在当不当村长对我问题不大。”
小惠胳膊拄在柜台上,看着大春喝着白开水,她看到大春的那张年轻的脸上隐藏着一种成熟和智慧,他那竖起的小平头早已不见了,他现在的头发微长很乱,或许他为村民着想、为事业操劳,使他的头发变长的;他也或许为张老师的辞去,而使他的头发变乱了。
小惠站起来,走到大春跟前,掏出随身的小木梳,轻轻地给大春梳起了头发。大春没有动,大春觉得小惠的梳理很舒服。
大春感觉小惠很难为情地说:“大春哥,我那次洗澡你看到了什么?”
大春好像忘记了被撤职的不愉快,他笑了一声说:“小惠,你希望我看到什么啊?”
小惠忸怩了一下,用木梳轻轻拍了一下大春的头:“人家什么也不想让你看到。”
大春说:“你不想也不行了,大哥什么都看到了。”
小惠一听捂住脸,撒娇地跺起脚说:“你真坏、你真坏。”
大春站起来,好像有点过猛,小惠“哎呀”一声,大春见到小惠捂住高高的前胸:“好痛,好痛啊,你咋不轻点起来。”大春已经感觉不小心碰到了小惠前胸那高高的部位上。大春很吃惊地、脸红红地看着小惠的手下。
小惠好像很痛苦,抽抽着脸说:“在那愣着干啥?还不快给我揉揉。”
大春好像受到了惊恐的一只公鸡,伸起脖子,四外看了看,发现四外很安静,才来到她的后身,仗着胆子,似抱非抱,似绷非绷,把手按到小慧那高高的胸前。
小惠这高高的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家园,大春也是一个男人,他的手在这敏感的地带揉着、揉着,他手下软软的东西让他爱不释手,还有小惠那牵扯神经的喘息声,大春的骨头和肉一起麻木了。他的心跳加快了,他的喘息也急促起来。
小惠隐隐的、低低的有些*,此时的小惠,她的回身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身子不安的来回轻轻地动着,大春以为她这个地方疼的很厉害,便问:“还不好吗?”
小惠说:“嗯,好些了。”大春继续给她揉着。
这时,小惠的烈火烧出了她极度的一种渴望,这种渴望一下子遍布了她的全身。她感觉这种渴望有些难挨,接着有一种需求冲出身体,要奔跑过来,她无法控制、更无法扭转,她很急地说:“快,大春哥,我要尿尿。”
大春的手离开她那高高的东西,到外屋拎来了尿桶,小惠很急速地解开了裤子。大春伸手闭了灯。
小慧蹲下了,在黑暗中,一阵哗哗的尿响,让大春感到很惊秫。
小惠完成了任务,大春打开灯。可是小惠的裤子还没有提上,小慧的肉很细,也很光滑,那屁股长得也很灵巧,不大不小,大春感觉很刺眼,他赶紧把眼睛闭上。
小惠好像发现了大春的变化,有些不高兴地说:“闭什么眼睛,我洗澡你什么都看到了,还在乎这个吗?”
大春好像没有听到小惠的话,眼睛继续闭着。小惠的裤子提上了,大春的眼睛睁开了。
再说大膘子,她知道小惠去了大春家,他和王麻子办完了事后,很疲乏地睡去了。可不知什么时候,王麻子紧紧地把她搂醒了,她突然想到了小惠。于是她问王麻子听到小慧回来了吗。王麻子说:“没有听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