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爷爷说,天梯草是八卦图里长出的,说明八卦图不是被束之高阁,也不是高山深洞的掩藏。应该放在某个地方发挥作用,甚至在一个有风有雨有阳光,风景秀丽游人如织的繁华所在。”伏彩儿道。
阮二驴没注意伏彩儿的分析,反而问道:“东方、陆氏、白马寺跟伏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成为洛门的一分子?他们迁出在哪建个城也能为君为王,却为何甘做洛门的下属?”
“他们才不愿做呢。”伏彩儿道:“他们都想要取代伏家掌控洛门。”
阮二驴笑道:“这也是他们跟你合作的原因吧?”
伏彩儿无意中泄露了计划,道:“瞎猜什么,其实早该把实情地告诉你。”
阮二驴道:“不用,我也不想分一杯羹。况且我怕自己知道里面血腥内容会退出。”
伏彩儿怔住了,道:“你知道大战要发生?”
阮二驴悠悠地道:“但愿战死的都是该死之人。”
伏彩儿决然道:“让我放弃,我不甘心。”
阮二驴道:“没人让你放弃,我也会帮你。虽然我想让这个世界有所改变,但我也深知,欲想改变必须先融入。我被称为‘凶魔’不就是因为我满口戒杀、有情,却屠戮无数,毫不手软。”
虽然伏彩儿知道阮二驴不是为她改变,但能得到他的支持,伏彩儿好象在骄阳似火的盛夏找到一棵荫凉的大树,旁边还有潺潺的溪水,甘甜清冽,沁人心脾。
关于八卦图两人似乎毫无头绪,相顾无言。伏彩儿乱了思维,想到别的事上去了,道:“不知欢喜赏宝有了结果吗?”
阮二驴听这话启发了思维,道:“你说洛王的行宫出口这里有没有?”
“有啊,陆家也有。”伏彩儿道:“这能说明什么?”
“你还记得十八罗汉在地牢里练成十八铜人吗?我猜东方、陆氏、白马寺跟伏家有不一般的渊源,所有这些都和八卦图有关,甚至洛王的行宫也很有可能是在八卦图的控制之下。”阮二驴道。
“你是说洛王的行宫是早已有之,难道每代洛王都这样......”伏彩儿想说无耻,可想到疼爱自己的慈祥的爷爷,无法说出口。
“不是,只是现在的洛王没得到八卦图法诀的传承,不知其用,使用在了私欲上。”提到洛王行宫他无法避免洛王和伏彩儿一个身体缠绵的影像,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心神。
伏彩儿以为他想到在行宫中自己一身赤裸,艳丽的造化纹燃烧着欲望,也不由自主地双颊发烫。
还好两人都没放任自己的遐想,回到正题。
伏彩儿道:“我们现在从哪下手?”
阮二驴道:“从来往行宫的门户开始,我们做一张图,把每个门户的位置标上,再找出其中的联系。”
伏彩儿点头应允。
两人计议已定,不再耽搁,去找欢喜他们。
欢喜对赏宝大会非常不满意,东方、陆氏两家老爷子正在循循善诱:“禅师,你缺了样法器,所以我们准备了这些......”
欢喜道:“我不缺法器,看我这双手,我称之为奇幻手,什么法器都不能与它相比。”
两位老爷子没办法,只有唯唯喏喏。
见阮二驴两人进来,欢喜不怀好意地笑道:“欺负人嘛,看看他们再看看我,郎情妾意对孤家寡人,我这过得什么日子哟。”
阮二驴听到他夸张地埋怨,也笑道:“可能是某人不识宝,我去看看。”
众人又一起走向里屋,欢喜反倒成了向导,挨个向阮二驴介绍。
里屋放有十几样法器,以剑居多,但有两样最特别:一个是锁妖塔,一个是巡海叉。
阮二驴知道锁妖塔乃是昆仑之物,而巡海叉是临海域龙宫大将夜叉的法器,却不知如何落在这里。
两位老爷子近前跟他解释,原来锁妖塔是陆家祖传之物,却已没人可以驭使,同样巡海叉来自东方家传。
阮二驴拿起锁妖塔,见底座下果有“锁妖”二字,其余什么也没有。而巡海叉的柄上也只刻有“巡海”两字。他问欢喜道:“你的降魔杵还可以幻出来吗?”
欢喜皱了皱眉道:“什么意思,你不会把这两个鬼玩意塞给我吧?”
阮二驴道:“不是,我想看看降魔杵。”
欢喜道:“我要是能还原,送给你都行,别说看看了。”
阮二驴笑道:“别人称你为禅师,你都不脸